一名家丁一听“诸葛先生”的来人,立即返身奔了进去通报,另一名扶搀着追命,边关切地道:“你伤得要紧吗?”
追命暗运真气,苦笑道:“不碍事,可有刀创药?拿一些来便好。”
不一会刚才那名家丁和一名锦衣公子奔了出来,只见那名锦衣公子并不打伞,可是雨水都自四周散开,点滴打不湿他的衣服,显然内力极高。
追命勉力道:“西门公子?”锦衣人扶着他道:“阁下是谁?”
追命惨笑道:“诸葛先生三弟子,追命。”
西门公子一震,疾道:“阿寿,你去拿刀伤药和干净的布。阿福,辟梅厢,迎客!”
追命打量这所谓“梅厢”的石室,只见三面都是石墙,一面是门,门敞开,西门公子满脸笑容的站在那里。
追命望望自己包扎好了的伤口,唱道:“西门公于,多谢你仗义援手。”
西门公子笑道:“这是什么援手呢,若追命兄不嫌我不自量,倒请相告乃被何人所伤,在下的双钩定不放过。”
追命苦笑道:“与人格斗,不幸受伤,那也罢了,无谓牵累公子。”
西门公子忽然道:“我见兄台的伤,似被为刀等所创,恐怕还是苗疆的弯刀或云南缅刀;后心又有黑掌印,看来是山东‘大手印’,不知然否?”
追命淡淡一笑道:“公子好眼力。”心中暗自惊佩。
这时阿寿忽然走进来,向西门公子耳边说了几句话,西门公子脸色变了变,微微一笑,道:“今日真是稀奇,居然又有客来访。”
追命心念一动,道:“公子……”
西门公子摇手笑道:“不用说了,如来人是要找寻兄台踪迹,我自有方法推说不知。”
追命道:“一切偏劳西门兄了。”
西门公子笑道:“哪里。这我还承担得来。”说着退了出去。
追命闭目疗伤了一会儿,胸中疼痛略减,两处刀伤,也止了血,腰间那一割只伤了皮,而肩肿的一刀,却连移动都剧痛不已。
过一阵,西门公子又笑态可掬的走了进来:“来人凶神恶煞,但已给我打发走了。”
追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道:“多谢西门兄袒护。”
西门公子笑道:“追命兄连中一掌两刀,尚能逃到敝庄,只不过个把时辰不到,气色便转得多,真不容易呀。”
追命淡淡一笑,也没说话。
这时阿福拿了件衣服,走在追命后面,道:“大爷,换过这件衣服好不?以免着凉。”
追命转过身去,笑道:“不必了,我这身衣服倒是穿惯了。”
阿福坚持道:“可是,它已经湿透了呀。”
追命正想穿上,忽见阿福的样子很诡怪,不禁多望几眼,猛见阿福双眸之中,自己身影的背后,西门公于正拿起金光闪闪的双钩,贴至自己的背后。
双钩一闪,倒挂而下!
追命百忙中一转,揪住阿福,往自己身后一甩,向前冲出几步,但创口一阵疼痛,不禁扶倚在墙上。
西门公子的双钩,眼看一出必杀,现下收势不及,正戳在阿福胸上。
阿福惨叫一声,仆倒下去。
追命因体弱而无法反击,喘息道:“你……你……”
西门公子一击不中,叹道:“果然机警!难怪关老爷子、武老大、张秀才联手还对付不了你一个!”
追命已恢复了镇定,冷笑道:“你也是十三元凶的其中一个?”
西门公子笑道:“我负责南面联络,除薛魔头外,关老爷子、苗疆老莫、张秀才、武氏兄弟,都是由我联系的。”
追命道:“好……好……”
西门公子道:“不如我介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