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煞当众打招呼,表示自己早就看好了虎娃,虎娃能有如今的成就和声名,也证明他当初的眼光过人。而且虎娃曾借助他的信物脱困。与他也是有缘法之人,不论虎娃是谁人的弟子,其在巴原上的经历,与他当日之赐多少都有关系。
星煞此举既显示自己当年有眼光。也显示虎娃曾得到赤望丘的帮助。不料扶余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但他所说是事实,星煞也不好当众呵斥什么。只得淡淡一笑道:“当初我偶然发现了一只灵禽的踪迹,因要事在身,故托众兽山诸同修收服,至于能否成功亦不强求。
那灵禽颇有灵性,想必我那玄源师妹可能会喜欢,我只是打算当成一件小礼物送去而已,亦不算什么大事,倒是多谢众兽山的同修们格外费心了。若那灵禽被彭铿氏收服,那也是与他有缘,此事无需再提。”
这时坐在黑白丘上的长龄先生突然开口道:“星煞先生,我当时也在场,受先君后廪所托护送新君少务归国。我见到众兽山弟子在城外大道上擅设关卡盘查行人,也见到了一只鸾鸟从林中飞来停在彭铿氏大人的肩上,但事后便自行飞走。
我等并不知那是众兽山所欲降服之灵禽,更不知那是星煞大人交代的事情,所谓私自劫走之说,当然无从谈起。……且当时我等只是举起了您的信物,并未自报是何身份,是众兽山弟子一言未问。”
长龄先生不仅开口解释,而且发出了神念。他的修为可不像白煞那么深厚,印出这么大范围的神念也有些吃力。云台上的众大成修士当然可以解读,黑白丘上的各宗门修士也能解读,但在江边离得较远的各**阵将士就免了。
神念描述的就是长龄先生当日亲眼所见的景象,从他的角度看见的是虎娃和少务的背影,一只火红色的鸾鸟飞来停在虎娃的肩上,还低头啄向虎娃的胸前。马车沿山林间的大道前行,路边出现了几名众兽山弟子,而驾车的少务举起了星煞的信物。通过这道关卡之后,那鸾鸟就自行飞走了。
其实以长龄先生的修为身份,他说出来的话就是可信的,之所以还要用神念,只是让大家将此事都了解得清楚。扶余刚才的质问隐含的意思很难听,他可不想连自己在内都无端受这种非议。
既然长龄先生已经开口,倒不必虎娃再费口舌解释。这时白煞先生说道:“剑煞宗主,当初我的传人星煞很看好这个叫虎娃的孩子,若不是有急事在身,便打算带回赤望丘引入门中修炼。一时错过,倒是让你得了个好弟子啊!”
剑煞呵呵一笑道:“这就是缘法啊,老夫也要说声谢谢!”
空地中央其他四位国君及其助手一直站在那里听着,既插不上嘴也不敢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少务却突然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父君与我,亦要多谢星煞前辈所赐之缘法!……因我当日路过威据城外,致使星煞前辈欲收服的灵禽脱困离去,巴室国应代为补偿,必将厚奉!”
虎娃拿着星煞的信物闯关进入巴室国,后来为后廪治病;前年又借这件信物之助。掩护少务取道帛室国归国,少务当然应表示感谢。至于惊走灵禽之事,虽不算是他们的责任,但少务也很诚恳地表示——巴室国会另行补偿。
其实他这种表示也是在反诘扶余——“我堂堂一国之君,你怎能当众诬陷我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在这个场合挑事,未免太不知轻重了!”只是这些话不好直接出口。
善吒妖王不耐烦地喝道:“啰里啰嗦地还有完没完,你们是来抓鸟的吗?”
星煞倒也没介意这位妖王出言不逊,而是笑着对他道:“那我们就不要耽误正事了,几位国君已挑好助手,先请善吒先生验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