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后,鄢凛睨了一眼顾优,“追求者?”
顾优:“……”
“啧,这追人手法和你还真像。”
顾优:“……”
“你们到底谁学谁?”
顾优还是嘴笨到说不出话,不过在这种他刚刚因为吃醋而摆脸色之后立马又碰上和自己沾了关系的人的当口,两张嘴都说不清啊,两张嘴。
“你不是特别喜欢收购别人的品牌吗,把他的也收了怎么样?”
“把他也收了怎么样?”
顾优终于发出声音:“喂!”
“哟,还恼羞成怒了,难道我说错了?”
顾优:……
“你到底收不收,不收我收了。”
“鄢凛!”
“你是想打我吗?你打啊。”
顾优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手掌扶着额头,半闭着眼睛的样子很无奈,“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错了?你有什么错,错在老天爷,让你在这种时候碰上了对的人。”
顾优持续无语中。
“不说话?不说话就能当没发生了?”
“男人太嘴毒太不依不饶就等于是表现出了明显的女性化倾向。”
“……”鄢凛拿手指了指自己,“没听错的话,你刚刚是在说我表现出了明显的萧世让倾向?萧、世、让。”
最后那三个一字一顿被发出来的音节让顾优意识到自己犯了蠢,真的犯了蠢,鄢凛这种小孩子脾气他还不清楚吗,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天真地不退让,还和他拌嘴,然后拌出乱子了。
“不,我不是……”他双手并用想要握住鄢凛还指着自己的手指,但根本没握到。
鄢凛反常地笑弯了眼睛,还很亲热地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柔声说:“我今晚一定要把你煎熟,煎熟。”
顾优简直吓呆了好吗。
果然,黎明的时候他们套间的床上还是一副迷乱不堪的样子。
鄢凛把他的脸压在枕头里,完全杜绝了他在做、爱的过程中看到他的脸的可能性,他知道顾优在挨操的时候看不到他的脸会没那么爽,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劣。
“恩,恩……不要了……”断断续续的□□。
“还没熟呢。”
其实快熟了,顾优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各种痕迹,颜色或深或浅,乍一看甚至根本不像一个人弄出来的,但真的全都是鄢凛一个人搞出来的。
“呜……啊……”破碎的腔调。
“还没熟呢。”
乔明明的电话打过来得很是时候,正是鄢凛玩累了准备休息的点,没有早没有晚,没有拯救顾优没有破坏鄢凛的性质,他像说悄悄话似的跟鄢凛说:“我决定偷偷告诉你一件事。”
鄢凛用脑袋和肩膀夹着电话,两只手把玩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从烟头抚摸到烟尾,缓慢认真的动作像在抚摸情人,被顾优看到,使出了全身仅剩的力气夺过来,给扔到了地毯上,说:“你不能抽烟。”
鄢凛本来靠着床头的身体又重新落到顾优身上,压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反手勾住他的腰,抓啊抓,挠啊挠,却根本不能让鄢凛吱声,他忘了鄢凛的腰和他不一样,一点不敏感。
“乔明明,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顾优听到鄢凛稍微认真了点儿的声音,前几句一直在开玩笑。
那边乔明明说:“真的,信不信由你。”
“就算有这种事,我妈怎么可能不跟我商量。”
乔明明说他妈给他领养了一个女儿,就等着他回去办手续。
“……”乔明明心想你决定和顾优在一起时和你妈商量了么,而且那时候特殊时期,你想要什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