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下都来了兴趣,一个个瞪大眼睛,伸长耳朵。头头说:“你考,你考!我肯定能答上!”
长胜又喝了一口酒说:“白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暴走族头头和喽罗们全都愣住了,他们抓耳挠腮,回答不上来。
长胜说:“扎你们的稀屎!”
暴走族们恍然大悟,一齐嚷道:“对,对,扎我们的稀屎!”
长胜接着说:“我再问你们,白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暴走族们仍然回答不出来,但他们却兴致盎然地问道:“是什么意思?”
长胜放下洒壶,站了起来,说道:“剁你们的刀!”话音未落,一把宝刀已掣在手,只见他身形一闪,寒光四起,只听一番叮叮当当响声过后,长胜已回到原处,提起酒壶又喝了起来。而暴走族们手中的刀子已全被斩成了两截!
暴走族们大惊,他们扔掉断刀,端起冲锋枪向长胜扫射而来。长胜大喝一声:“白刀子进去,什么刀子出来?”舞起宝刀,顿时一团白光卷地而起,旋向匪徒。这团白光笼罩得长胜水泼不进,刀枪不入。一旦进入匪徒之中,便听见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待长胜收住这团白光时,暴走族们全成了残废,有的被削却了鼻子,有的被削去了耳朵,有的缺了胳膊,有的断了腿。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们的队形——依然是一字相连的链状长蛇阵形。到底是链球菌,打死也要排成链状。长胜心中不禁叹道。
“快滚!谁再敢打这块地盘的主意,我决不轻饶!”长胜一边擦拭着宝刀,一边头也不抬地喝道。
暴走族们慌忙发动起摩托车,一溜烟一溜土绝尘而去。
长胜身后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长胜转身看去,原来是十字坡的居民们——酒馆里的老汉和圆圆,铁匠铺里的青年铁匠和小兄弟,杂货铺里的老账房和老婆子。老汉和圆圆捧着一壶酒一个大锅盔,铁匠提着一个大铁锤,小兄弟提了一个小铁锤,老账房捧着一条新毛巾,而老婆子则捧着两张钞票。
他们拥了上来。老汉和圆圆要长胜吃喝,老账房要长胜擦汗,而老婆子则一边把钞票往长胜的怀里塞一边说道:“真对不住,还收了你的钱!”
长胜说:“现在不是还钱的时候。”
老账房瞪了老婆子一眼说:“我说嘛。人家命都不顾了,还跟人家提钱的事!”
老婆子转身吵道:“我是还钱,又不是要钱,你这个老糊涂……”
青年铁匠喝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们赶快回屋子去吧!”
老婆子又冲向铁匠吵道:“小伙子,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长胜走回到饭馆,他吃喝了一顿,歇了一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他提着一壶黄酒向外走去,对大家说:“你们呆在这里,把守好门,没我的命令绝对不能出来!你,”他再次指着铁匠说:“你要保护好大家,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长胜再次坐在那块青石板上。这次他依然悠闲地呷饮着黄酒,但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倾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渐渐地,四面各种动静出现了,摩托声,汽车声,坦克声,以及马蹄声,步行声,各种兵器的碰撞声,一声声,一队队,纷至沓来。
长胜突然向前一纵,一个就地十八滚,已滚出了十几丈开外。几乎就在同时,他原来的地方已是一排炸弹开花,轰隆一片。而长胜一边飞身跳窜,一边又舞起了一团刀花,这跳窜和刀花躲闪和隔挡住了第二轮的枪弹。长胜不敢迟疑,纵身卷进敌阵之中,挥刀大砍起来。 杀进敌阵后,长胜就不再害怕对方的枪炮了,他尽情地施展起处自己的手段来。他从一队血红色旗帜的流感嗜血杆菌的队伍中杀出,然后杀进铁锈色旗的肺炎球菌之中。长胜一路刀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