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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2 / 5)

兰抚摸着自己成熟欲滴的身体,尤其是那些如沙丘般起伏的部位。闭着眼睛,她感觉很好。温度适宜的水流,浸润肌肤的同时,也使她内心朗润起来。为何不再试一试呢?丈夫的需要,就是妻子的责任,也是妻子的义务。

她终于决定了,决定就在今晚豁出去,哪怕再度遭遇甚于窒息的恐惧。

欧阳兰来到卧室时,范坚强瞬间就血脉喷张:神啊,实在扛不住了!

她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然后背对着范坚强,在墙镜前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而且穿得又少又性感:上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纯棉内衣,背部曲线消瘦玲珑。下面是一方窄窄的白色小内裤,包裹不全的PP显得格外弹性紧致,尤其是两半PP之间稍下的部位,居然隐约形成沟壑状的折痕。再顺下,则是一览无余的两条细长大腿,光泽如沫,白皙如脂——

这属于什么等级的诱惑?应该属于可以让男人瞬间鼻血四溅的超级诱惑,特别是范坚强这种早被**折腾到眼冒金星的男人。天哪!那婀娜摇曳的身姿,那半含半露的衣饰,那浑然天成的性感,无不催发着男人的澎湃**。

使劲地咽了下喉咙,范坚强赶紧掀开被子下床,顺手拿起一旁的睡袍,径直走向欧阳兰。脚步很连贯,丝毫看不出今天刚出院的痕迹,他来到欧阳兰身后,用睡袍一把裹住,趁机紧搂曼妙的细腰:“老婆——小心——受——受凉——”

欧阳兰故作无知觉,继续对镜拨弄湿发:“什么?你说什么?”

范坚强加大搂抱的力度,将嘴巴凑到欧阳兰的耳根:“老婆,我担心你受凉,啵!”

这一刻,他没有哆嗦,还趁机亲了下欧阳兰的耳根部位。

觉得痒痒,欧阳兰挣扎了两下,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范坚强,吃吃地笑:“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没安好心。老公啊,你先不要急,等我烘干了头发,好不好?”

啥?等烘干了头发?是说今晚有戏了?范坚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

“老婆,你这句话,我等得太辛苦!”

说着,范坚强的手就不安分起来,从睡袍下面小心探入,竟火急火燎地抚摸起来。

这种背后抚摸,他以前从没干过。

一方面,欧阳兰没给过机会,由不得他放肆。

另一方面,欧阳兰太凶蛮,他不敢如此放肆。

总之,范坚强今晚很放肆,放肆地信手为所欲为。

欧阳兰也没料到丈夫竟然会这样放肆,浑身连续颤抖数下后,咬了咬鲜润的嘴唇,拿起一旁放着的吹风机,自顾心慌意乱地整理湿发,索性无动于衷地由他为所欲为,甚至间或还闭下眼睛,或是轻轻低吟一声。

于是,吹风机的噪音,已然成了一种适时的掩护,掩护着他们打破传统,迈向完美而刺激的新鲜体验。从这个角度说,吹风机的作用异常突出,有效遏制了新鲜体验可能带给双方的不适感。尤其,是欧阳兰。

思想决定行为,传统女人的思想,决定着欧阳兰的行为。

一直以来,她都坚持认为,夫妻生活真正的乐趣,在于可以造出一个可爱的小人来,而一旦造人成功,夫妻生活应该简之又简。至于潮人所言性趣,她不说嗤之以鼻,起码无动于衷兴趣索然。确切地说,欧阳兰对于夫妻**,毫无兴趣,毫无期待,毫无主动。更确切地说,她以为:**,就像医书上所描述的那样,是个苍白而学术的概念,而方式只有一种(哪一种呢?你们知道的)。

在欧阳兰的一再要求下,范坚强熄了灯火,然后激动万分地搂紧被窝中的yu体,手脚并用地忙碌开来。他相信,今晚是美妙的,或许更是梦幻无比的。欧阳兰紧闭着眼睛,原本温热的身体,在丈夫的抚摸下,渐渐滚烫起来。当亲吻降临时,她激动地浑身哆嗦,渐渐就开始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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