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但态度明显很成问题。你不要解释,也不要狡辩。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
压抑着心中的烦躁,范坚强坚持听完,接着冷笑两声,再蹦出两字儿:“不懂。”
重重地放下话机听筒,他不屑地扬了扬嘴角,决定立即去名门。
当然,那代表着成绩和荣誉的牛皮纸信封,他会带上,于公于私都必须带上。
从卧室里走出来,他身上多了一件青黑色的运动棉袄。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脸色很冷,在青黑色棉袄的掩映下,显得格外严肃。
换鞋完毕,想到刚才电话里提到的手机,他抬起头来,很情绪地在一旁的衣架里找到昨天穿的外套。手机确实在外套里,就在他习惯存放的内侧口袋。他伸手过去,开始摸索,摸着摸着,脸色突然就变了。
因为探囊而入的一瞬间,他的指尖分明触摸到一片柔滑,而他的记忆马上恢复:这是一副皮手套,昨天上午买好的揣在口袋里准备送给欧阳兰的皮手套。
这该死的记性,真他**糟糕他咬牙暗骂,在取出手套后,又用它鞭了两下前额。
计划中的哄老婆方案,很关键的一环出了问题,并没有实施跟进,这叫他感到特别遗憾。
礼物不在于贵重,关键在于心意,而且要赠送在火候上。
心意到了,又正值火候,物超所值还有问题吗?当然没问题。
可现在呢?即便送到欧阳兰的手中,价值恐怕要大打折扣。
想到这里,范坚强更加遗憾,扬手准备抽自己两耳刮子。
然而,手举到半空中,他又蓦地放下。
一会儿还得去名门吃饭,上次被于波嘲笑的尴尬情形,他至今尚历历在目。
同样的错误,在相同的地点,连续犯上两次,是完全不可理喻的。
那么,范坚强会是那种不可理喻的人吗?不会。
自嘲地苦笑,伴随着无奈的摇头,他再取出外套中的手机。
一阵悦耳的铃音后,沉睡数天的手机,终于睁开惺忪的睡眼。
当然,这只是范坚强的想法。因为,事实并非如此。
很随意地看了看手机,他觉得一切正常无疑。
“算了,倘若今晚机会合适,就今晚再说吧。”
他暗暗地想,并将手套重新放入衣架上的外套口袋。
打开门,准备迈脚时,他有意无意地扭头朝衣架上的外套再看一眼。
恰恰就是这一眼,他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惊得浑身毛孔都竖直起来:这件外套应该在衣架上吗?是谁把它挂到衣架上的?老天哪,我居然一直毫无知觉——
是谁把外套挂到衣架上的呢?这个问题,本身就不是问题。
他之所以这样问,缘于不可置信,而下意识地明知故问。
因为他的记忆正在复苏,在一丝不祥的预感中复苏:没有——不是我挂上去的——我没挂上去——我根本就没挂上去——
记忆的仓库打开,洪水猛兽飞奔而来,把他震得目瞪口呆。
欧阳兰昨晚的冷脸,适时浮现于脑海。他感到紧张,紧张得犹如惶惑想逃的罪犯,视线也渐渐回落到手机上:坏了坏了,问题一定出在手机上。
是的,范坚强就是范坚强,正常的时候,他的机敏非一般人可比。此时此刻,一次鬼使神差的回首,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因为他还清醒地知道:手机里的信息纪录,不会自动消失,尤其是他和周笑笑之间的信息纪录。
于是,在去名门的出租车上,他不停地拨打着手机,拨打着周笑笑的手机。
遗憾的是,周笑笑始终没有接,任他急得焦头烂额。
此时,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