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端方为了防止革命党作乱的手段。了解这些之后,说降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但为革命计,赵声还是想行险一搏,却不想还没有摸到徐绍桢的营帐,就被余大鸿的人给抓住了。
徐绍桢已经下令,余大鸿不得不示意让手下人把赵声给松了绑,赵声站起拍了拍泥土之后道:“我是革命军派过来的信使,复兴会蔡元培先生,特修书一份给第九镇统制官徐绍桢大人。”
“你是信使?哈哈。”余大鸿大笑,“信使那有晚上偷偷摸摸的来的?”
“我就是这么一路从杭州过来的,谁知道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这也能怪我吗?”既然已经被抓,那只好把事情挑明。
“你……”余大鸿被赵声说的哑口无言,反身对徐绍桢道:“大帅,他这是谎言狡辩,他……”
“好了。”余大鸿本不被第九镇的军官所喜,见他吃瘪徐绍桢丝毫没有在意,他拦住要说话的余大鸿,然后对赵声说道:“赵声,本帅之前见你一表人才,只想你悬崖勒马,却不想你居然真的成了乱党,真是明珠暗投啊!今日你说你是信使,那本帅就姑且信你一回,你把匪首蔡元培的信放下就走吧。”
“大帅……”余大鸿见徐绍桢既然要放赵声走,马上高叫起来。
“放肆!”徐绍桢喝道,“本帅正在处理军务,余统领还是先请回避吧。”
徐绍桢说的客气,但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吻,其实也是,任谁也不喜欢在自己的军中有一支不听指挥的宪兵。余大鸿被徐绍桢一喝,脸上酱红之后便立马退出去了。余大鸿这边走,赵声这边却把蔡元培的书信递给了徐绍桢,不想徐绍桢看都没看,就挥手让他下去。
“大帅……”赵声看着满脸阴沉的徐绍桢,还抱着一丝希望。
“你既然是信使,我已经收到信了,你可以回去了。”徐绍桢却丝毫不假以颜色,后有大声道:“送客!”
赵声被一声“送客”赶出第九镇的时候,留守杭州的二团三营的营长周肇显则迎着旅长林文潜进了自己的营帐——他的营防守的是七甲闸渡口,因为工事都修的很靠里,周肇显的营帐并不是在堑壕里,而是在一棵大树下搭了一顶小帐篷。
“部队的士气如何,有人怕吗?”林文潜坐下之后问道,因为自身的经历,所以他下连队最常问的一句话就是“有人怕吗?”或者“怕不怕?”,如实下面回答说怕,那他就要动怒了,是以有人给他取的绰号叫做“不怕团长”。
不过,周肇显辽西游击队出身,对他的脾气不是很了解,照实说道:“有些新兵还是会怕的,特别是他们没有见过炮。”
一听说有人怕,林文潜马上就站了起来。严肃的道,“有多少人怕?”
三营的士兵早前都是嵊县会党,而后又有一些巡防营。再后来是招的流民,去过东北的那些人还好,没去过的士兵都是新兵,都很怕打炮。周肇显据实而说却见林文潜这么大反应,也站起身立正道:“报告长官,清军放几炮大家习惯就不怕了。三营没有孬种!”
“好!”看到周肇显的样子,林文潜就放心了一半。“打战胆气最重要,特别是我们,火力不足。炮弹也不多,只有近身战、白刃战才是获胜之道,明日不光老兵要带头,你也要带头。要死就死在战场上!明白没有?”
“是。长官!”周肇显大声道。
“很好。坐下。”林文潜点头道。他随手给周肇显发了一支烟,缓和下气氛,当小小的营帐被烟雾缭绕的时候,他才拿着地图把江对岸的情况介绍道,“现在的情报是,七甲闸、塘头街这两处是清军渡江的主要渡口,现在他们的各种辎重就堆积在这里,还有炮兵。在这个位置,”说道这里。林文潜又从桌子上找了一只秃笔,以敌炮兵阵地为圆心,四公里为半径画了一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