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个人概念不等于他们不会使用个人主义、或利用大众民主。可以想象。当欧洲一部分是黑色或者伊斯兰绿色后,欧洲文明的丧钟就会敲响。
而且,不仅欧洲的丧钟敲响,与之密切联系的美洲也会受到牵连——我说的是虚无的思想、极端个人主义,以及白左圣母思想。如果美洲不能坚持孤立主义的话,那必定会步欧洲的后尘走向衰亡。这其实和古罗马的衰亡过程完全一致,当时正在步入衰亡的古希腊文明将自己衰亡时期所产生的思想传递给了罗马,于是,发生在雅典的选举模式数百年后在罗马重现,共和国最终变成了帝国,帝国最终走向毁灭。
至于你的另外一个问题确立国教。宗教其实是衰亡民族起死回生的唯一途径,因为那些满心虚无悲观、不肯生育的个人主义者,只有经过宗教数百年的浸染才能摆脱衰亡文明的特征。任何一个文明,不管是第一轮生命,还是第二轮生命,她都必须经历漫长的宗教时代。以华夏第二轮文明为例,如果没有佛教的洗礼,那就不会灿烂的唐朝,这就是为何文学史上的顺序是唐诗、宋词、元曲,而后到了明清,明朝还有小说撑门面,可清朝只有训诂。
文明充满元气的时代其实是刚刚摆脱宗教的时代,这就是莎士比亚永远不可能被超越的最终原因,后人对于莎士比亚只能是模仿;这也是李太白——‘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诸君,请问盛唐之后有这样的诗吗?有这样奔腾激荡的情怀吗?没有,因为那是华夏文明第二轮的顶峰。不要说唐诗,即便元曲的成就后人也无法超越,为什么?因为宗教时代所积累的文明养分已经耗尽,越到后来,世人越加世俗化、功利化、卑劣化。
有道是文如其人,一个对达官贵人奴颜婢膝的文人、一个对于金钱斤斤计较的文人、一个生活在世俗功利化社会中的文人,根本没办法写出这样豪情万丈的诗句。因为能写这种诗句的人一出火车站就会被人骗到黑砖窑搬砖了。(大笑)
而在未完全摆脱佛教的盛唐、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在宗法制度刚刚松懈的春秋,根本就不是有这样的遭遇。所以只有宗教才能使衰亡文明中的人民摆脱世俗和虚无,重获纯真,也只有纯真的人才会对生活充满希望,而这种希望才是创造一切的原动力、也是文明繁荣的根基。但当一个文明体中的人民变得毫无信仰、仅仅信仰自己后,社会就走向庸俗,文明则走向死亡。”(未完待续。)
壬卷 家与国 第六十七章 轮回3
杨锐回答记者的提问一个比一个精彩,那些想反驳的人恰恰让给了他展现自己思想的舞台,若不是其中大部分是西洋记者,各国大使们都要以为这是一场中国人自编自演的戏剧。而正因为如此,洋大使们内心变得无比焦虑和不安,这几乎是在唱衰西方,可因为话出至杨锐之口,并且又是以学术的方式,更重要的、杨锐已经成为世界著名的历史哲学家,他在历史哲学方面的成就被全世界学者所公认和赞誉。
因此,他们除了焦虑还是焦虑,其中法国大使韦礼德最为焦急。因为法国确实如杨锐所说的那样,再无半点战争的**,全体国民痛恨战争甚于恨德国人,如果真的发生第二次欧洲大战的话,他很怀疑法国会不会像沙皇俄国一样忽然崩溃。此时,韦礼德先生很想问杨锐第二次欧洲大战将如何发生?又该如果避免?可中外记者们死死的围住讲演台,问题一个个的向杨锐抛过去。
“最后一个问题了。”刚刚回答完日本记者的杨锐见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结束这一切。他看着灌木一样高举起的手臂,最后点了一个女记者,不想这人还是洋人,而且似乎不是记者。“请问总理阁下,如果真如您所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