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悲苦,但同时也激发了他的反抗之心。
“孩儿没有这样的名单,也没有所谓支持孩儿的人,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党羽,那党羽就是杨修和崔琰”
不等曹植说完,曹操便起身狠狠一记耳光将曹植打翻在地,曹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大骂:“逆!你这就是跟父亲说话的态,你是要气死我吗?”
这时,曹宪从门外奔了进来,扶住摇摇欲倒的父亲,“爹爹!爹爹息怒!”她心急如焚,又回头对曹植喊道:“哥,你快向父亲道歉!”
“孩儿不孝,罪该万死!”曹植跪在地上,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和悲痛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曹操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扶住女儿,无力地坐了下来,好一会儿,他才渐渐恢复归来,望着哭得哀恸之的儿,曹操的心又软了下来,自己这样苦苦逼儿,或许有点过分了,还是从长计议吧!慢慢铲除支持植儿的重臣。
想到这,曹操摆摆手,“算了,为父也不再逼你,你去吧!明天暂时离开邺都去许昌住几个月,没有为父的许可,不许你回来。”
曹植忍住悲声,重重地磕了个头,起身慢慢离去了,他知道再解释也没有用,父亲是铁了心放逐自己。
悲苦、愤怒、不满、失落,各种情绪一齐涌入他心头,他几乎要仰天长啸,但看见两边虎视眈眈的侍卫,曹植最终忍住了情绪的发泄,他紧咬嘴唇,快步离开了铜雀宫。
房间里,曹宪心中也十分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父亲非但没有安抚哥,反而逼他交出支持者名单,警告他不准闹事,最后还把哥放逐去许昌,难道这就是帝王人家的斗争,在利益面前,没有亲情,只有冷酷无情的权力斗争。
曹操也感受到了女儿低沉的情绪,他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柔声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今天的冷面无情,正是为了将来保住他们手足之情,一山不容二虎,我在时,他们兄弟或许不会翻脸,可一旦我不在了,我很担心他们会手足相残。”
曹宪默默点头,她明白了父亲的一番苦心,虽然有点难以让人接受,但想想也是这样,一旦父亲不幸离去,就算两位兄长可以忍让对方,但他们的手下呢?尤其是支持哥的那批人,他们又怎肯善罢甘休。
“父亲,你是对的,女儿支持您的做法!”
曹操欣慰地笑了起来,握住女儿的手道:“你也不是一般的女儿,你承肩负着我们曹氏家族的安危,一旦刘璟夺取天下,我们曹氏家族能否安然渡过这一劫,就全靠你了。”
曹宪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没有吭声,曹操又微微笑道:“虽然刘璟是我的敌人,但在我心中,他一直就是一个最优秀的年轻人,早在十几年前,我在汝南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我就知道他不同凡响,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我也相信,他会是你的好夫婿。”
曹操一席话却说得曹宪潸然泪下,她低声饮泣道:“只要父亲健康长寿,只要兄长之间能情同手足,就算我的婚姻不幸一点,我也心甘情愿。”
“你真是个傻孩!”
曹操笑着摇了摇头,他沉吟片刻,又缓缓道:“我最担心的,是你长兄的野心,尽管我再交代他,不准称王,更不准废除汉帝,但我担心他做不到,所以为父会给你一面金牌,代表我的最高权威,一旦你兄长露出称王废帝的野心,你一定要及时阻止他。”
曹宪低声道:“就怕女儿担不起父亲的重托。”
“你可以办到,为了曹家孙的永续,你一定要办到。”
说完,曹操从抽屉里取出一只玉盒,打开玉盒,里面是一面灿灿光闪的金牌,他将金牌连同玉盒一起递给了女儿,“就是这面金牌,视我若生,你收好它。”
“父亲,以后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