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傅明珠的手剛夠到床沿,就被人提著腰捉回去了,然後手腳都被嚴嚴實實壓住了,動憚不得。
這樣被禁錮的造型令傅明珠想起昨晚上毫無反抗能力的一面倒戰鬥,他也是這麼強硬地壓著她,完全沒辦法反抗……
簡直是心有餘悸,傅明珠有點怕,不過她有底牌在手,頓覺硬氣,對著身上這個明顯處於發情期的男人正色道,「太醫說了,七郎你需要禁欲。」
「不需要,」秦王單手把傅明珠雙手扣在頭頂,空出手來逡巡自己的領地,她的小衣早被他解開了,這時候只是松松垮垮地掛在她潔白柔軟的身體上,根本擋不住那香堆雪膩的風光。他呼吸一頓,格外重視地在因為這個姿勢而顯得越發高挺的至高處揉了又揉。
「不行,」在對待秦王傷勢的問題上,傅明珠絕不退讓,「在你傷好之前必須要遵從醫囑。」
秦王從她嚴肅的表情中察覺大事不好,然而還是想垂死掙扎一番,「只是皮外之傷,幾日就好了,不要聽他們危言聳聽。」他這麼龍精虎猛的,完全沒有修生養息的必要嘛。
「那就再等幾日,」傅明珠放軟了聲音,眸子裡似有水光瑩然,「七郎,我想你平平安安,長長久久地陪著我。」
長長久久,多動人的期許,他是真的拿她沒有辦法,秦王鬆了手,卻把大半的身體都壓在傅明珠身上,咬牙妥協,「等我傷好,饒不了你。」
她能感覺到他勃發的渴望,這樣生生忍住,也真是難為他了。傅明珠貼心地一動不動,避免摩擦,把自己當做木頭好了。醫囑可是說了,旁門左道同樣不可行。
可惜秦王不能理解她的好意,執意要收取利息,一個長綿的深吻下來,她明顯感到一物越發生機勃勃了……唉,這是何苦,傅明珠搖頭起身。
可憐的秦王殿下只能木著臉,躺在床上活生生熬過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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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愛女心切的盧氏終於等到登門的機會了,帶著滿滿一車補品傷藥去了秦王府。
秦王殿下正裝病,十分的敬業,拄著拐站起來見了岳母大人,嚇得盧氏一跳,還以為秦王成了瘸子。好在瞧見一旁的傅明珠小臉粉撲撲嬌花一樣,方鬆了一口氣,看來是瘸不了的。
「殿下傷勢如何?」盧氏仔細打量秦王,若說一年多以前的秦王是鋒芒畢露的寶劍,如今戰場歷練後的秦王就是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盧氏一聲暗贊,不愧是自家夫君看好的人吶。
混過軍營,秦王依然有著文人雅士的文質彬彬,溫聲道,「多謝岳母掛念,只是小傷而已。」說是小傷,裝還是要裝得嚴重一點的。
「殿下無事,我也就放心了。」盧氏點頭微笑,女婿好,女兒才會好啊。
慣常的問候了幾句,秦王就很有眼色地讓人扶著回去養病了。
屏退左右,盧氏這才拉著傅明珠的手,再次問,「殿下的傷如何?」
秦王演技太好,盧氏真以為他傷得挺嚴重呢。
「阿娘放心,確實沒什麼大礙,只要養養就好了,」左右無人,傅明珠也就沒有掩飾秦王的傷情,「已經擬了調理的藥方,如今正吃著藥呢。」
「無事就好,」盧氏徹底安心了,原本聽說秦王傷重她還為女兒擔憂不已,既然無事盧氏也就有心情仔細打量女兒了。她見傅明珠眼含春水,面似桃花,不由心中一動,悄聲問,「你們可是圓房了?」
霎時,傅明珠連脖子都紅透了,成了一顆大紅色的珠子。
無需多言,盧氏已經知道了答案,雖然早就知道自家養的小白菜遲早要被豬拱了,但是真被拱了,心裡還是有些不開心的。然而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盧氏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