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中的内容公诸于众。”
明眸中闪过一抹懊恼之意,她抿了薄唇开口道:“您这是再威胁我。”
对于楚王所言之物,她心中也是无底。她不知晓楚王已是知晓多少关于自己的事情,不过连着自己齐国王后的身份也能看穿,其他更是不用说來。
“您要知晓,我完全可以杀了太子夺回那枚玉石。”
司徒空无所谓的笑笑“你随意。”
他这般该死的笑容,沐离殇恨不得掐碎了他來,威胁,**裸的威胁。换做往日她自是不怕,却是眼下自己的身份错综复杂,尤是这古家二小姐的身份,加之齐国王后的身份在内,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古家与齐国联手,如此说來着天下形势基本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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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孤王过去坐坐。”司徒空指了指眼前的美人榻“站着说了这般多的话也是累了,瞧着外间日头正盛,到正午了吧?”
“正是正午。”她扶着他坐下身來“可是传膳,我这便去吩咐了來。”
他拽住她欲走的身子“不必了,孤王不饿,你就留在这里等着孤王死去便是,到时莫是忘了孤王交代与你之事。”
“我也是想忘,怎奈王舅将所有的通路皆是堵死,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行了不是么。”对于无冤无仇之人她自是下不去手,更何况是长念的夫君,司徒申,她更是下不去手。
沐离殇看着楚王第一次觉得这个年过半数的王者可怜的很,可怜到最后在他身边陪伴他之人竟不是自己的亲人,只有她这个算不上亲人的外人。
“去后院的库房之中取些白布來帮着孤王将这里装饰装饰,灵堂也该有个灵堂的样子。”
“诺。”
入夜。
楚国都城。
新城,太子府中,
古离悄然潜入太子府中,遮了脸上的斗笠,见四下无人歉然敲了太子的房门。
“何人?”内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是我,开门。”他压低了声音。
吱嘎,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隙,司徒申露出脸來,正是见了斗笠之下的古离“怎地是你?”他忙是向着一旁侧开身子,让着古离入内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是合上了门。
内里的烛火依旧明亮,桌案上摆着些翻开的竹简,见着模样司徒申还未睡下。
“每日每夜睡书房的滋味可好?”古离打趣着翻弄着他桌案上的竹简“又是这些古人留下的琴曲译谱,你到也真是好了这些,眼下你可是连命都要不保,还在乎这些。”
司徒申摇着头笑着“命有命无,皆是天定。古兄又是打趣我了,对了,古兄深夜前來可是为何?”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他点了点头,自是明白他话中之意“原來是父王派你前來的,看來一切已是准备妥当。”
“或者说是不得不准备妥当,要知晓娄国一吞并了赵国三分之一的疆域,楚国弱再无所行动,只怕不久的将來赵国便要并入娄国的版图之中,到时候局势自愈发的有趣。”
司徒申摇着头“你啊,你啊,看破便好,何苦说破。”
他们皆是心照不宣,楚王司徒空一日不死,楚国便一日不会出兵娄、赵战争,楚国一日不出兵娄、赵战争,其余诸国便一日不会有所动作,周而复始,赵国必亡,作为楚国门户的赵国亡了,楚国也离着灭亡不远。
为了楚国的百姓,为了楚国的江山社稷,无论如何,如今的楚王司徒空必死。
“若是可以,我也想似你这般娶一妻,生一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