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寒的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讓韓琛去見容婉,韓琛在他面前毫不退讓。兩人這般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容寒將人請進了玉虛宗好生招待著,他總歸不會失禮。但韓琛想要見到容婉,那就是做夢!
容寒轉身離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他呆坐著沒動,但是眸光卻是定在了容婉模樣的糖人身上。他和容婉房間裡一人一個,擺放著對方的,被他用法術保存了下來,容婉特別開心。
韓琛沒想過退婚,雖然他語焉不詳,其中必有隱情,但他對容婉的那份真心容寒卻看得清楚。容婉受傷之前明顯是很喜歡這個未婚夫的,韓琛能力身份地位都很好,配得上他的妹妹。
作為容婉的兄長,他應該為妹妹找到好歸宿而高興的。但容寒的心中憋著一股火,他怎麼樣都無法感覺到愉悅,甚至是還想要再找韓琛狠狠打一架。
容寒心知自己的心態不對,他不應該如此。但那時若非他克制,韓琛在他面前口口聲聲訴說對容婉的感情時,容寒就很想讓他閉嘴。
韓琛帶過來的被送去給玉千璇服下了,還真是有神效,她醒過來了。韓璃討厭容婉,對玉千璇這個據說實力不錯的私生女很好奇,而且她到了玉虛宗才知道原來他哥哥那麼拼命拿到的東西里還有她的一份兒。
韓璃心下打著主意,決定還是等見到玉千璇之後再說。韓琛給容婉帶來的血靈芝被容寒檢查過後沒問題也入藥了,韓琛差點去了半條命拿回來的東西果真有用,容婉的神志漸漸恢復了。
容婉迷迷濛蒙睜開眼眸,映入眼帘的是容寒冰雪般的玉容,尤其在觸及到她的時候冰雪消融為暖融的春水。「婉婉,你醒了,感覺如何?」容寒將她輕柔的扶起來,關切的問道。
容婉在服下了那碗含有血靈芝的藥之後昏迷了很久,她睜開眼睛的瞬間,容寒仿佛看到了從前的她。「哥哥?」容婉揉著腦袋,疑惑的看著他,她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容寒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不急,我慢慢說給你聽。」她一覺醒來,發現哥哥對她親近了許多,這些動作都很自然。容婉開心卻又有些不自在,她羞澀的抿了抿唇。
容寒看在眼裡眸光一暗,放在床邊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妹妹恢復正常了,就不會再向之前如無知幼兒一般親近他了,更別提那些親密之舉。
容婉恢復正常容寒應該鬆了一口氣的,但不知為何他心下有些鈍痛。容寒自然的抬手想要輕撫她的髮絲,見到容婉詫異的眸光,他僵硬著將手垂了下來。
「喂喂,你適可而止吧?饒了這麼一大圈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為什麼日日將暝粟花粉末熏在身上,這不是用來對付魔族的嗎?玉虛宗混入了魔族嗎?」老槐樹在幻境裡憋久了,平時就喜歡嘮叨。
要不是有他在,容婉還真沒大膽去替燕歸塵擋那一擊,她估摸著自己不會死也不會殘才敢出手。要是不傻,以容婉害羞溫婉的人設,燕歸塵和容寒也不會那麼好接近。
還別說,放飛自我還真的挺爽的。老槐樹憐憫的看著容寒,雖然他不知道容婉要做什麼,但這個小祖宗不搞事是不可能的。
沈玉卿和魔尊就是他的前車之鑑,他很確定容婉一定是和他們有仇。小姑娘家家的身上也沒戾氣,她純粹是不在意,老槐樹觀察許久之後看出來了。容婉分明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她似乎是在完成一項什麼任務。
容婉不搭理老槐樹,只是歉意的看著容寒道:「這段時日給哥哥添了不少麻煩吧,婉兒,婉兒……」容婉似乎很過意不去,不知道該如何對容寒說。
容寒不喜歡容婉對自己這邊疏離有禮的態度,他喜歡她像之前那樣依賴自己,但他同樣說不出口來。「你我兄妹之間,不必如此。」他淡淡說道。
「你和韓琛的事,你們,」儘管容寒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