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第二集团军只需按照预定计划作战,就能把奉军的作战空间步步压缩,张作霖除了逃回关外无路可走,特别是东北和驻朝鲜日军数日来紧急调兵遣将,急忙部署在山海关到隆化一线,意思很明显,就是担心我百万大军一鼓作气杀入东北,所以如今小日本再次增兵上海,继续在济南城和胶济线赖着不走,做出一副疯狗摸样,目的就是迫使咱们屈服。
小弟觉得若只是按原计划打下北京,估计也就十天八天的事情,咱们三个集团军三路进攻,只需其中一路获得突破,张作霖就失败了。”
俞济时和其他两位深感有理,俞济时再次问道:“要是第二、第三集团军立意攻进东三省呢?”
安毅一愣,接着毫无把握地说到:“除非奉军反正,投诚革命并肩作战,否则很难行得通,目前日军的名古屋师团已经在青岛上岸,日本国内的另三个师团正在动员,驻朝鲜的两个师团也蠢蠢欲动,要是咱们真的打进东北,日军肯定会在山东开辟第二战场,咱们顾此失彼,只能回过头迎战,在全**队没有动员、没有取得一致的条件下,这仗很难打啊!何况近几日英国、法国、美国都急急忙忙从南洋殖民地紧急调兵前来,上海和天津海面满是欧美列强的舰队,难保这些国家到时候不趁火打劫,小弟也只能看到这一步,再下去就不知道了。”
众弟兄听完安毅的话连连点头,一阵长吁短叹后再次把问题转到上海和北京两个方面,没能展开说就听甄内院传来脚步声。
蒋总司令陪同白崇禧精神愉快地并肩而出,安毅也和各位师兄一样立正敬礼,白崇禧含笑回了个礼,意味深长地望了安毅一眼,不做停顿走出院子大门,在蒋总司令和众将的礼送下钻进汽车赶赴火车站。
十分钟后,蒋总司令也在警卫团的护送下赶赴新郑站台,登上专列返回徐州,一到徐州就与早已等待多时的冯玉祥将军闭门密谈。
次日,蒋总司令在冯玉祥的陪同下前往洛阳视察,安毅率领三百精锐登上运送胡家林独立师两个团到达徐州的专列赶赴石家庄。
二十三日下午,安毅率部刚刚进驻军营,朱培德迎上安毅低声通报:二十一日,李德邻在武汉紧急召开政治会议,突然以“暴戾恣雕,把持湘政“的罪名,扣押了湖南省主席兼第六军军长程潜,程潜的第六军在长沙岳阳一线群龙无首,惊闻鲁涤平的第二军和十二军要对其合围缴械,惊恐之下四分五裂,其中两个师正在快速逃往江西!锦衣夜行〃》,地址为
第四一三章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第四一三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安毅面对不依不饶的宪兵自己掌嘴道歉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第一集团军各部将士之中,引起各军各师官兵的巨大反响。
各军上下本来就对趾高气扬处处掣肘的宪兵深怀不瞒,结果舆论几乎一边倒地倾向安毅一边,大骂宪兵不去打仗净会'操'蛋的同时,都说安毅重情重义、恩怨分明,是条响当当的汉子,这么高的军衔职务还被宪兵'逼'成这样,真是难以想象。无数的官兵做梦都希望能在爱兵如子知恩图报的安毅麾下效劳,也有些精明将领对安毅的手段深为感叹,其中以老长官刘峙的话最有代表'性':这家伙真是阴险啊,对自己都这么狠,更别说仇人了!
蒋总司令为此,再次把安毅叫去好好呵斥了一顿,什么有辱斯文自降身份云云,不一而足,骂完了让侍卫长王世和给安毅送上瓶中医大国手进贡的'药'膏,要安毅赶紧擦'药'快点儿恢复,不要在明天的盛大誓师仪式上出丑,那样就贻笑大方了。
安毅抹上'药'膏,满怀感激地告辞离去,前往帅府会议室继续开会商讨战情,葛敬恩、林蔚等人早就接到消息,看到油光满面的安毅脸上那清晰的掌印,不由开起了玩笑,问安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