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昨日,这股神秘武装再次出现,首先蹊跷地攻陷有一个独立联队和四千伪军把守的鸡宁县城(今鸡西市),随即迅速东进,一举拔除了满苏边境的二十六处边境据点,使得满苏边境数百公里处于无防守状态。
就在关东军司令部极度震惊商量对策之际,这股武装竟然派出一支偏师,炸断了牡丹江城东的铁路大桥。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鸡宁附近的麻山、梨树、恒山、鸡东等镇,已经悉数沦陷,鸡宁境内的数个煤矿,此时估计也已遭到破坏,在这些煤矿里工作的近万劳工,恐已成为对方兵员的补充。
奉天省司令部,植田谦吉和东条英机快步走进会议室,包括关东军宪兵司令滕江惠辅、关东军参谋副长兼驻满武官今村均、关东军第一课长兼作战参谋绫部橘树、第二课长永恭次、第三课长竹下义晴、第四课长片仓衷、经理部长矢部润二、满洲电业社长吉田丰彦大将、满洲制铁理事长岸本绫夫大将在内的军政要员齐齐肃立。
植田谦吉扫视一眼众将佐,眉头皱了皱,来到主位上,扔下手里的电文,厉声问道:“谁能告诉我,这是这么回事?为什么我和参谋长才不在一天,便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你们让我如何向国内交待?”
主管情报的永恭次弯下腰:“对不起,司令官阁下,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其实针对年初这股混入东满的支那武装,我们情报部门已经想方设法,可不管是从抗联还是从土匪武装卧底处,均无进一步的情况传来,这股洗劫我们军列并伏击我守备大队的奇怪队伍就像钻入地下一样,无影无踪。
“关于这次突然袭击,我们情报部门研究后一致认为,应该与苏俄有很大的关系。想必司令官阁下也知道,根据东条参谋长前年制定的《治安肃整计划》,为了困死长白山地区的反帝国武装,我们在平原地带遍修堡垒和哨卡,再辅以封锁沟,因此敌人没有理由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出来而我们不知道,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从苏俄境内潜入,然后突然发难,一举占据鸡宁县城及周边城镇,再依托苏俄,与我军对抗。”
植田谦吉愣了一下,喃喃自语:“苏俄?这有可能吗?”
站在地图前仔细端详的东条英机转过身来,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极有可能。南京'政府'的军队在华北地区已经是疲于应付,根本就没有可能对我关东军经营多年固若金汤的满洲有何想法,而且以我对羸弱的中国'政府'的认知,他们只想保持华北的和平稳定,生害怕触怒我方导致大战爆发,这从近来宋哲元的表现和南京外交部门的发言就可看出,因此基本上可以排除中**队使然。如此一来,就只能是苏俄在背后搞鬼了。”
说到这里,东条英机侧过身体,从参谋手中接指挥棒,在地图上比比划划:
“诸君请看,满蒙和华北交界的地方,均有我关东军和满蒙军队把守,中国人根本就冲不进来,唯一可以混入大量军队的是我们与蒙古国漫长的边界线。自满洲事变爆发到昭和九年(1934年)两年半时间里,我们与苏方的边界冲突计发生一百五十二次,而到昭和十年则为一百三十六次,去年急增至二百零三次,其中由空军和机械化步兵参战的奥拉浩托卡事件和塔乌共事件,都差点儿导致两国开战。
“今年二月份,我大日本帝**队率先登上满洲北部边境黑龙江中的干岔子岛和大别基切夫岛。对此,苏俄多次向我方提出抗议,上月初,苏俄亦派兵登陆二岛,我关东军十二师团适逢其会,针锋相对,苏俄迅即调集来炮舰与我方对峙,至三十日,十二师团将士不堪忍受屈辱,向苏俄炮艇开火,击沉了其中一艘,引发双方激烈炮战,双边关系急速恶化,如今苏俄正在边境一线集结重兵,伺机报复。
“我觉得这次鸡宁事件,绝对不是孤立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