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们的四个工兵连都必须开赴高安城西南面的左家渡,在锦江水面上进行浮桥架设训练,具体由继南负责指挥。明日凌晨,我将率领警卫连的一排、三排、四排前出侦察,你们哥几个要是愿意,就选个方向一起去看看。不过,老曲你重任在肩,可不能跟随我们一块儿出去,培训班和教导队那一块还得靠你来授课。”
杨斌五人立刻紧张地商议起来,并很快做出了选择,杨斌和卢明迪跟随胡子的几个排行动,力求选定四到六个浮桥架设地段。叶成和张显功跟随尹继南观摩工兵实战训练,并与几个士官一起负责高安城三个铁匠铺承接的浮桥固定连接钢件的监制工作。
只有二十八岁长得文质彬彬的曲慕辰深感遗憾,他颇为不满地转向安毅,皱着眉头大声说道:“小毅,你有伤在身,正好替我给培训班和教导队授课,我还是跟随胡子他们出去走走吧。”
安毅嘿嘿一笑:“你知道胡子除了去勘测施工地点外,还要去干点儿什么吗?”
“还能干什么?”曲慕辰好奇地问道。
尹继南看到安毅闭嘴不答卖关子,笑了笑对身边的曲慕辰说道:
“下午我们在总司令部侍从室等待校长召见的时候,蒋副师长非常感慨地说,镇守南昌城西南八公里那座浮桥的敌军旅长景彦宗是他同学,当年两人在浙江讲武堂读书时同吃一锅饭共用一张课桌,不料如今却成了生死对手。
大哥听说之后就与胡子和我商量,然后与蒋副师长赌上了,说三天之内定能把蒋副师长的老同学给他请来,蒋副师长哪里肯相信?立刻就和我大哥打赌,说只要能办到他愿意付五千大洋,要是办不到付给他一千大洋就行了。
我大哥的'性'子你也知道,说起话来锦里藏针,挺刺激人的,几句笑话就把副师长激得恼火不已,他当即请师座和徐参谋长作证人,谁知参谋长和六团的惠团长也来劲儿了,也按照副师长的条件和我大哥对赌,我大哥立刻接下三人的赌注并写下赌约。
师座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也想赌,谁知总司令正好出来了,看到大家这么激动连问为什么。副师长是总司令的把兄弟,没什么顾忌,当即就把和我大哥打赌的事情告诉总司令,总司令哈哈一笑对我大哥说,要是真能办到,他会奖给我大哥一万元,于是就有了胡子刚才的任务分配,明白了吧?”
曲慕辰和杨斌几个大吃一惊,感到任务非常棘手,叶成却马上联想到警卫连七个彪悍官兵那天的变态演练,觉得安毅的计划成功几率相当高,于是当即就把皖系军队通常的驻扎警戒手段和盘托出,杨斌几个也醒悟过来,一一作出补充,积极献谋献策,并将抓捕对象景彦宗的年龄、长相、爱好和习惯等等详细说出。
胡子听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心想如此松懈的军纪和漏洞百出的警戒手段,实在再好不过了,对任务又增添了几分把握。
曲慕辰眼看着杨斌和卢明迪都获得参加秘密行动的机会,叶成和张显功也得到学习和观摩工兵实战的差事,心里愤愤不平,再次责问安毅:“小毅,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嘛不愿意替我上几天课?”
安毅嘿嘿一笑:“谁说我闲着的?弟兄们打仗的打仗,训练的训练,我这个营长好意思以这点儿小伤为借口躺着吗?我得去做点儿生意,为咱们几个和全营弟兄弄点小钱回来花花,哈哈!”
曲慕辰大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做生意?老子算服你了!”
安毅哈哈大笑:“不干不行啊!这年头只要逮住机会就不能放过,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哈哈!”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有什么生意可做?”叶成奇怪地问道。
安毅压低声音娓娓道来:“今年湖南大旱,又打了半年仗,库存的粮食开始紧张了,加上唐生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