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急,马队速度明显减缓,前面照旧是侦骑,后面则跟着叛军的主力,顺着山谷下面的宽阔道路,大摇大摆地前进。
一个个佩戴校、尉肩章的家伙,在马背上一摇一摆地晃动着马鞭子,就象是出游打猎一般,其中还有七名***子军官在里面,军衔最大的一位,竟然是金边环绕的四颗并排的金'色'菱形上校肩章,莫斯科方面出手真大方,派出的顾问竟然有接近军级将领的上校存在。
其余的叛军士兵,一个个背着马枪,抗着轻机枪,一些驮马上还托着迫击炮和重机枪,看得出来,这一回叛军是倾巢而出了。
庄亦凡头上顶着圈由灌木编制的环帽,紧盯着沟底步步'逼'近的敌人,等到大部分叛军都进入了伏击阵地,庄亦凡向传令兵下达命令,然后手里的自动步枪猛然响起,很快四面八方的枪声便汇聚成了一股洪流。
原本一片寂静的阵地,突然爆发了,各种各样的枪弹,泼洒在叛军士兵的头上,整个峡谷里烟雾腾腾,两侧的高地上,尘土漫天,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和战士们的喊声,象狂风暴雨一般,峡谷里的叛军晕头转向,'乱'做一团。
一部分叛军刚想解下重机枪和迫击炮,一枚枚火箭弹突然从高处'射'去,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连同'射'手、战马和武器,一起化为碎片。
火箭弹专门点'射'叛军的重火力,而通用机枪,则杀伤着叛军的有生力量。此刻庄亦凡的两边,便是六挺通用机枪,以每分钟120发子弹的平均速度,向沟里的敌人疯狂地进行扫'射',采用弹链供弹的7。62口径子弹,就象瀑布一样绵延不绝,两人一组的六个战斗小组里,主'射'手们瞪着眼睛,上齿紧咬着下唇,枪口微微地颤抖着,成串成片的子弹,就象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地收割着所触及的一切生命。
峡谷里的叛军士兵,就象是被突然截留的河水一样,涌流到了两侧的山坡下,但是却被两边的交叉火力,打得成片地倒下,再加上劈头盖脑的手榴弹,从高处不断地落下,偶尔还夹杂着一枚枚火箭弹,在人群中轰然炸开,溅起一朵朵血腥的浪花,终结大片的生命。
大量叛军的指挥官,被狙击手们无情地狙杀着,让试图聚集起来集中力量进行反抗的叛军,始终都处于混'乱'无序状态,大批受惊的战马,踩踏着叛军的身体,到处'乱'冲'乱'撞,再次带走大量的生命。
不过,剩下四个苏军军官,显然经受过专业的训练,利用两侧阵地'射'击的死角,展开防御阵型,然后指挥叛军士兵,把死马和死了的士兵尸体一层层堆砌起来,搭成一条环型防御工事,开始进行抵抗。
庄亦凡等的就是这一刻,转过头命令迫击炮中队,立即对这部叛军进行无情地压制。
很快,五十门迫击炮,开始发出愤怒的咆哮,成片成片的炮弹,发出恐怖的尖啸声,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叛军的临时工事里,浓烈的硝烟腾起,火光直冲天际,弹片四处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残肢断臂在气浪中翻腾,宛若修罗地狱。
经过两分钟的炮火覆盖,整片工事几乎被炸平了,连原先由岩石和土丘构成的'射'击死角,现在也变成了一片坦途,受到机枪、自动步枪和半自动步枪的威胁。
叛军的指挥中枢被整个摧毁后,有组织的抵抗基本上消失,狙击手们再把一切有威胁的诸如机枪手、军官等目标轮了一片,战场上的枪声终于渐渐稀疏下来。
该是最后解决对手了,庄亦凡一声令下,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声,安家军的特种兵们,就像步兵一样,从战壕里一跃而起,胸前平端着自动步枪或者半自动步枪,边'射'击边冲锋,身后狙击手们严阵以待,从瞄准镜里观察跪在地上举手投降的叛军士兵,只要发现敢于耍花样偷袭的,一律当场击毙。
前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