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坐在马车里,谁也看不见我,也算是秦汤给我留了三分薄面。
我从掀开的马车帘子向外看,承天门下身着锦衣华服的诸位皇家子弟以及文武百官个个倨傲地立着,看不到谁的脸上有什么离愁依依,人人都一幅“你们赶快走吧”的表情,只有大哥低着头,偶尔趁人不注意,偷吃一口藏在袖子里的点心,呵,这个大哥,比我还馋。
没有看见二哥。
也没看见杨文绍。
随军而行,才发现行军打仗真的是苦得不能再苦的差事了。即使是大雨在瓢泼一般,军队还是得前行,我和秦羽坐在车里忍耐着颠簸还算是最享受的了,其次是那些骑兵,最苦的要算那些徒步前进的。
仅仅是行军而已,就已经艰苦如斯,更不用说在战场上厮杀了。
整整两年的军营生活,我发现带给我折磨的,反倒不是秦汤,而是我自己。
在军中总是撞见血腥的事,这使我食欲大减,又快瘦得不成人形,我俨然已经成了军中的累赘,不过秦汤他们父子待我始终还算客气。
秦汤这次出征,是往下京边界处开战,试图扩大我大随版图。
这已经不再是收回实地的征战了,这是掠夺之战,尽管朝臣多有反对,可是父皇说了要物尽其用,就让秦将军彻底发挥他的能耐吧,反正因为失地收回,国库充盈着呢。
下京是与陈、郑等国交界,本来贸易十分频繁,从上京一路往下京,发现下京的繁华已远超上京,而三国交界处,正是最最流金之地,难怪父皇要让秦汤借机开战。
因为利益的关系,敌方的反抗也更加地顽强,就算有秦羽这半个军师,战事还是比较吃力。
在与秦羽接触的过程中,也始终未曾见过许久以前的那个夜晚华灯下救了秦羽的那位神秘人,我想此人武功绝不在秦汤之下,现在战事吃紧,也许可以请他来一擒敌将,四两拨千斤地解决战事那该有多少。
秦羽说,等战事结束,我们可以在下京安居,见识到下京的繁华,我自是向往不已。
偶尔有心要问秦羽那人下落,又不好意思道出我是怎么知道有那么个人的。他没请出那人,也许自有他的道理吧。
如今我每日躲在帐篷里熬药,哪儿也不敢去了,秦羽也不让我出去,说是我一晕倒,比救十个伤兵还麻烦,于是我每日地与药香打交道,秦羽再也不让我见血腥,那番折磨也渐渐缓解了。
一日我正守着药炉打盹,迷糊中但见秦汤摇摇晃晃走进来,眼神骇人,我立马就惊醒了,只见秦汤双眼充血,瞪圆了一双虎眼,须发皆散,浑身酒气。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抖:“将。。。。。。将军饮酒了?军中不许饮酒的,你你。。。。。。”
“屁!老子自来就是想干啥就干啥,谁他娘的都别想管我!”他一把揪起我的衣领,把我往地铺上狠狠一摔,还未待我反应过来,他一条腿往我膝盖上一压,我就动弹不能,心里又急有怕,他该不会是发酒疯吧,以前在他府上也曾见过他发酒疯,可没见过有这么骇人的。
“将军。。。。。。将军你做什么?”我拍打着他揪紧我衣领的拳头,可是丝毫不奏效。
“做什么?你说呢?”他抓住我的衣领往两边一撕,“哧——”的一声我的上身从内到外的衣服都破碎得挂在手肘上了,他把血红骇人的双眼对准了我,狞笑道:“还记得那天选质子时你九弟文然喊的话吗?我告诉你,是真的。我就是个恋童癖,最好少年人的身体,最喜欢把少年的身体按在身下蹂躏,你父皇把你给我,想也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要怪,就怪你那父皇不守信!”
“什。。。。。。什么蹂躏?”
“啊哈哈哈。。。。。。你真是个极品,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好吧,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