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叫你。。。。。”
“我真的是为你好,你不能再回去宫里了,那里根本不适合你!若你只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大不了我以后都不出现在你面前。我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我不介意继续。”
“可是我们姓胥。。。。。。父皇会难过的。。。。。。”虽然我没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但是能帮到父皇,我总是很高兴的。经过白天那样一闹,父皇与众叛亲离有什么区别?这时候我怎么能离开父皇身边?父皇已经是在撑到极限了,他终归是为了这个江山,为了百姓子民,就算哪天真让我做了傀儡,以为权宜之计,我也甘愿。
并且,正因为二哥对我不该有的感情,我更不能离开父皇随他走。
我不能不忠又不孝。
为什么二哥就是不明白呢?
“去床上睡下吧,免得着凉了。”二哥最终摸了摸我的头发道。
我躺在床上,无眠。
二哥他们用了饭就都去了各自的房间。
不看守我?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客栈的大门上锁了,为了逃跑,我连狗洞也钻了。
这客栈处地确实偏僻,我走了不多远,才发现四周都是山林!抹黑走着,也不辩方向,反正流秋总会找到我的,我只要避开二哥他们就可以了。
正一路小跑着,热汗都出来了,忽见前方一阵扑棱声,几只乌鸦打着旋儿乱飞乱叫,远处的林间似乎有什么野兽在互相撕咬狂斗一般,声音煞是恐怖,且有越来越近的趋势,我驻足不敢前进,但是退回去又不情愿,正左右为难,一棵树一棵树地摸索着寻求逃避那逼近而来的恐怖声音,足下一绊,滚下了窄小的山路,惊魂未定时眼前却一亮!不远处有一处隐蔽的石洞!
速速钻进去,拿出一颗小夜明珠一照,洞内不算太潮湿,里面的杂草也不多,应该安全,就在这里过一夜吧,说不定到明早,流秋已经找到我了,二哥他们没有流秋的特殊能耐,多半是找不到我的。
我用手拉了拉洞口的蜘蛛丝,又把地上的杂草捋了捋,草里似乎有刺,把我的手扎了一下,抬起来一看,呜呼,两个黑洞,这刺好生厉害!
收拾完刚要坐下来休息,一个声音冷森森地在身后毫无预兆地响起:“七弟不睡干净温暖的客栈,跑到这荒郊野外石洞里做什么?”
吓得我“啊——”地乱声尖叫起来,刚才听见那些野兽撕斗之声已经叫我几乎肝胆俱裂了,这会子可被他那冷森森的声音直接吓了个半死。
心想要蹦出来一样在剧烈地跳动,我胃里一阵恶心,大汉冒出脑门,四肢发软直直沿着石壁跌坐下来,快要不省人事了。
“七弟七弟。。。。。。你怎么了?吓着了?我。。。。。。我没注意到,我以为你已经发觉了我。。。。。。”二哥惊惶地上来一把抱起我。
我感觉自己都是虚浮的,鼻端像是又有鼻涕流出来一样,我连忙伸手擦了,黏黏的,咦,真恶心,身上也开始发热,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
不是吧?我被吓得这么残?
可是好像又有什么不对劲,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听到二哥惨叫一声“七弟”后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
等我回复一些知觉,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右手手指被二哥放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苏苏麻麻的感觉自指尖传来,正要老羞成怒,瞥见自己的袖子被捋得高高的,手腕上端还扎了布条,二哥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一看,红的,似是浓血。
“我怎么了我?”我惊问道。
“你手指被毒蛇咬了!该死,冬天的蛇一般不咬人的,但是一咬人,那毒性就比平时高三四倍!都担心死我了,你好好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