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拉倒吧!被人女的给熊的一个字儿都没喷出来,最后问人家要手机号还要请人喝茶,你们猜怎么的?”
众人颇有兴趣地竖起耳朵等待下文,这人捏起鼻子学着一口别扭的女声:“谁要跟你喝茶?一边儿玩蛋去!”
“玩蛋?哈哈哈哈……”包厢内,众人又是一阵巨响的哄笑。
那人不服气地一甩手,“日!你丫又比我好哪去了?你怎么不说你还被人烟头给cei了呢!”
最后,李援朝大海般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我操,你俩连一女的都摆不平,还是不是老爷们啊?”
话音刚落,包厢里的灯啪嗒一下亮了,刺眼的灯光惹得沙发里的几个爷们一齐揉着眼皮,来不及抬头看清门口站的来者何人,便听见一声冷漠的女音传进耳朵。
高夏慵懒地倚在门口,手里刚才听他们讲故事时抽的一根烟也已只剩半截,高夏吐了口烟,冲刚才最后一个发言的李援朝点头,道:“你别骂他们了,他们刚才说的那个女的,是我。”
众人一脸大便色,尤其是吴平,刚才就属他最活跃,说的最带劲。来时的路上已经见识到了这姑娘的火爆性子,此刻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抓了个现场,吴平虽说是一大老爷们,此刻在沙发上不免也觉些许窘迫。
高夏倒是跟个没事儿的人似的,一屁股坐在了李援朝的边上,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扔了过去,言简意赅,“生日快乐。”
李援朝讪讪地点头,手里的红包却丝毫不敢往里收,“你刚毕业,才拿的工资,自己留着花吧!”
高夏听着他这假仁假义的客气套,实在不大习惯,“你又不是第一年收我红包了,今年充什么伟人?”
李援朝一听这话,乐呵起来,“得!我虚伪了,我收还不行么?跟你介绍一下,这是……”
高夏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那意思就是不必多此一举,丝毫没有注意吴平王澍等人的诧异目光,掏出手机自顾自地坐到一边儿玩游戏去了。
王澍坐在高夏的对面,想起刚才她听完这群人对她的一顿埋汰,她靠在门边那一脸镇定又无奈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
王澍捏了两小片西瓜坐到高夏的边上,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刚才哥几个是开玩笑哪,你没生气吧?”
高夏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捣鼓她那手机游戏,这游戏她都玩了四五遍了,一直没通的了全关,这会儿正跟一蓝色的BOSS打着呢,这人又来捣乱,“滚滚滚!没空搭理你!”
王澍平日也是被别人伺候被哥们围着的重要人物,哪里受过这等闷气,可面前的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王澍忍着动手的冲动,咬牙哼哼道:“你是有神经病还是吃了枪子儿,这么火爆啊?有病回家治病,跟这给人添什么堵啊?”
高夏按了手机上的暂停,抬起头看着这人,一改锋利态度,嘴角弯出笑容,顿生妩媚,“被我骂的委屈了啊?”
王澍突然感到些许惊悚,说话都不大顺溜了,“那倒也没有……”
高夏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西瓜片,塞进了嘴里,“我打火机还我。”
王澍有点会不过神来,“啊?”
“啊个蛋子啊?打火机!!!”高夏彻底败给了这徒有虚表的聋子。
王澍一个起身吓坏了一直在旁边窥探战况的吴平和李援朝,两人连忙拉住他,吴平了解王澍的脾性,王澍何许人也,且不说他母亲那头的娘家人在市里建过多少百货大楼,光是他爷爷以前在省里的官职,就够唬人的。难得这小公子没有别人的傲气,跟这帮兄弟也处的融洽,有困难的都互相帮衬点,这才有了李援朝吴平这样的朋友们。现下遭一初出茅庐的虎妞儿挤兑,又都是互相认识的熟人,这下有些难为了李援朝。
高夏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