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以前没发现?
“我……我不去了,我想起来了,还有……别,别的事……要做……”我转身要往回跑,却被佐罗一把抓住了。
“对不起,Heaven,恐怕你得跟我走。”Diego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强硬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是他?怎么就是他呢?我无助地四下看看,这里本来就偏僻,现在更是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怎么办?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打不过他。
我被很“温柔”地推了进去。
“怎么才来?”Olando(还记得他吗?就是Biotech在哥伦比亚的负责人,那里的工厂爆炸后需要停工,他就回来帮忙Max) 居然穿着连裤的工作服带着棒球帽等在里面,好象运送化学废物的工人大哥。
他们……两个?变态居然也拉帮结伙了!
“对不起,Heaven,恐怕得把你绑一绑,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不过有事想请你帮忙。”Olando说着,拉开身后的储藏间的门,抱出来一个一人多高的装化学废物的塑料罐,揭开盖子,又拿起一卷Duck tape向我走过来。
不会伤害我?才怪!等等等等,他们不是想把我塞进那个罐子里运出去吧?“救命啊——唔唔……”我被Diego抓住了双臂,跑不了,只好放声大喊,又被他捂住了嘴巴。我挣扎着,很快就被他制服了,被按得躺在一边的实验台上。Olando阴惨惨地笑着向我走来,手里拉开了那卷灰胶带。
33
他距离我还有不到五步了,突然,我听到“咯”的一声,不是很响,然后他的脖子突然变得又宽又扁,脑袋以一个很奇怪的角度歪到了右侧。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身体向右侧倒去。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诡异的惨笑,刻毒的眼神突然便得空洞,一条红线顺着他的右嘴角留了下来。
“Olando!”Diego大叫着放开我,想要扑过去抱住Olando下滑的身体。我连滚带趴地站起身,只见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棒高高举起,“噗”地打到了Diego的头上,那种令人作呕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到死都忘不了。我看着他的头被打得歪在一边,脑袋瘪了进去,接着Diego的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上,红红白白的浆状物慢慢渗了出来,染上我的鞋。
安全负责员Justin手持铁棒站在那儿,惨白的脸上溅了一串儿触目惊心的鲜红。Justin先是低头看看手里的铁棒,然后才看我,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嘴角越列越大,露出食肉兽般又大又白的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角的血渍。
“啊——啊—— 啊——”我听到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尖叫,尖叫——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那个尖叫的人是我自己。
“住嘴!”Justin厌恶地大喝一声。我的叫声噶然而止,就象有人突然给我断了电一样。
“啧啧,小天才,你相当沉不住气呀。”Justin——或者说爱因斯坦(只有他这么叫我小天才)摇着头很失望地说,他用左手握住铁棒不停地敲在右手心里,“我还以为这次又没机会了,谁知道你自己送上门来。”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为……为什么……会是……你?”我自问从没有得罪过他。
“为什么?哼哼,你不是天才吗?为什么猜不到会是我?你的本事呢?恩?”Justin兴奋地鼻孔一张一合,他冷笑着带着满眼的仇恨,问一句向我近逼一步,他进一步,我退两步,一边退,一边摸索着想找到什么东西防身——实验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不知是什么时候了,Max说中午12点会准时来接我回家睡中觉,如果他看不到我,会冲进来找的。现在只有拖,能拖多久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