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庄园在婆罗洲北部马来西亚的沙巴州,另一处在泰国的曼谷附近。两处庄园皆占地颇广,仆佣成群,不过庄园本身有产业,自给自足外还略有盈余。
没想到他还能过一过庄园主的生活,吴越暗自感慨,签下庄园的契约,又把目光注视到干爸的产业上:一百多亿美金的总资产,每年还至少产生十多亿的利润。
看了看肖党生,吴越觉得手里的笔分外沉重,干爸苦了一辈子,现在有了这些,却没能享用一天。想到干爸的病,吴越只恨一切来得太迟,非但没了喜悦,心中更添哀痛。
“快写吧,我还要去跟老家伙们聊天呢。”肖党生看到吴越出神,催促道。
吴越勉强笑笑,不在犹豫,奋笔签下一份份契约。
黑西服中年人一欠身,“吴先生,你名下的产业都有职业经理人在打理,他们能确保你的权益不受损害。当然,你也可以指派专人接管和监督。”
吴越点点头。
中年人收拾好,拎起密码箱,“吴先生,我建议你最好于明年六月前去总部一趟,召集所有经理人开会研究,确定未来的走向。”
“我会考虑的。”吴越挥挥手,中年人点头告辞。
夏安笑着问:“小越,荣任汉唐董事局荣誉主席,你有何感触?”
“夏叔叔,不就是个空架子嘛。”吴越给肖党生点上火,回了一句。
“不不。”夏安正色道:“也不尽然。按照约定,每个家族每年要向汉唐基金会交纳纯利5%的收益。怎么多年来,基金会的资产是个膨大的数目,这个完全操控在你的手里。”
吴越嘲讽道:“慈善会主席?”
“这个基金会是帮会运作的经费。”夏安摇摇头,“汉唐集团脱不了大洪帮的影子,暗中积蓄的力量足可以动荡整个东南亚,这个力量你可以掌握一部分的。有裁夏家支持,再联络其他家族,应该可以很快确立你在汉唐自勺地位。”
“汉唐内部闹分裂了?”吴越敏锐的捕捉到夏安言语外隐藏的讯息。
“小越,你很聪明。”夏安没有隐瞒,“老一代退居幕后,新生代上台,他们从小在海外长大,对华夏谈不上有多少感情。一些势力在蠢蠢跃动,如果不加以阻止,很可能汉唐要分崩离析,到那时,苦的还是东南亚的华夏侨民。”
吴越苦笑笑,“所以就急于找一个傀儡?””小越,你怎么妄自菲薄呢。你根植华夏,内有三老支持,外有我夏家和其他家族护持,还不能扭转大局嘛。”夏安点起烟斗。
肖党生听出味道了,嚯的站起,“小越儿,你是那个啥主席啥荣誉的,呸,拗口!你是大洪帮帮主,谁违反帮规,捉过来三刀六洞,死不了的命大,死了的活该!”
老人家须发皆张,威风凛凛,俨然当年执法严苛的大洪帮执堂堂主。
“干爸,你干儿子的性格你不知道?要么不干,既然干了,就一定干好。”吴越受此一激,眼光一凌,“我给他选择,要么臣服,要么湮灭!我不会让不利于华夏的组织和家族存在的。”
吴越的这一面夏安从没见过,不由暗自捏了一把虚汗:杀星降临,心有二意的,自求多福吧。
吴越陪着干爸和大洪帮的山主们待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就回了平亭。
大洪帮于他而言太过虚幻,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许峰几个尽快绳之以法。
市郊的房子既然让给姜文清一家了,吴越索性就去了常委大院,反正生活必需品安排运送过去了。
时间并不晚,只有六点多。
芊芊拉着妈妈黄沛珊的手正在院子里玩,看到吴越车停在隔壁的别墅下了车,就挣脱妈妈的手,蹦蹦跳跳跑过去。
“叔叔,叔叔。爸爸说你是我们的邻居,怎么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