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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口說無憑罷了。和你所說的又有什麼分別。你只是想忽悠我去爭那個空出來的高位而已。」

「那本就是你的!」

「換個說辭吧,這幾天我都聽膩了。」

「你到底怎樣才接受?已經沒有時間了,如果太子還有一個血脈活著你以為我想找你麼?一個被那對夫婦養廢了的得過且過認賊作父的落魄藩王?」

「你不必激我,說的沒錯姑且算我被養廢了吧,所以旁人越是上趕著,我越想反其道。不過信也容易,讓我進京。」

「然後讓你就此躲起來?日後對新帝俯首稱臣?」

「昱王府是秦王府舊址上建的,你應該知道吧,讓我去找找,沒準真找到什麼,我就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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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江可芙:關於那個女胎,就是,我想說,咳,有沒有一種可能,李辭其實是個姑娘。

李辭:???《關於我以為我和我老婆是bg但她卻想和我搞百合這件事》江可芙:不你想多了李姑娘,我和恆夭,小白或者知意貼貼都比和你好!

第一百零八章

金陵的喪事持續了將近一個月,但發生在禁宮中的種種都頗似一場盛大又荒誕的鬧劇。

先有皇貴妃和錦昭儀在先帝靈前哭到暈厥作為開幕;再有某日夜裡八公主夢魘忽然白衣披髮地衝進金龍殿把守靈的宮人嚇得半死;隨後金龍殿的大宮女吊死在偏殿留下遺書自願陪葬;最後,是先帝入葬後,張相等老臣進宮商議新帝人選時,碰巧地目睹了萬卷閣的匾額碰巧地掉下來然後碰巧地發現了先帝的遺詔。

皇五子人品貴重…

算了,那遺詔光是想想李儀卿就噁心。婢女適時地端來一碗白糖山楂,艷紅雪白相稱看去紅艷艷得甚是喜慶,拈起一顆放在嘴裡,李儀卿繼續順著懷裡點金的背。

她就在金龍殿呆了一天,然後就身子各種不適叫太醫診出了喜脈,皇貴妃李哲他們大概是想賣她個好做表面功夫勸她要多歇息,正順她意,後面便再沒去過,只推說害喜害得厲害。

其實孩子本是在揚州時就知道有了的,但她可不想跪李隱跪個十天半月,這時候診出來自己有點什麼都能推給是喪事把人累的,有個好藉口得清閒。

「殿下,八公主來了。」

有婢女打簾進來,通報了一聲,等著她答覆,李儀卿揚手示意她請進來,旋即又道:「二硯,以後不管是誰,直接請進來就是了。」

她進京原就不止為奔喪,甚至奔喪不過是順便的事了,她是想看看這禁宮裡,還能叫她覺出什麼荒謬事,現今有人不等她打探就自己來了,再好不過。

李隱第八女明澄公主李沐凝,李儀卿其實和她說是認識都勉強。宮人常有聖上是在把對自己的虧欠彌補在她身上的論調,若李儀卿當年早一些被接回宮,她可能真的會那麼以為,也真的會對這個妹妹有不甘和羨慕的排斥情緒,但在真正認識到天子的冷血後,她看李沐凝只有淡淡的惋惜與憐憫。

不過是在施捨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去補救他難安的良心罷了。利益面前還是會原形畢露捨棄得乾脆。不過同沒有傾注多少的自己比,捨棄李沐凝會更糾結一些,僅此而已。

看著面前出落得清麗柔美的少女,李儀卿輕撫肚子歉意地笑了笑示意自己失禮了不能飲茶,李沐凝好像很緊張,根本不曾在意她的動作,端起二硯奉上的茶便啜了一口,放下時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盞蓋,意識到才快速抽離。

「我和皇妹上次相見好像快三年了。」好似不曾看見少女下意識瞥她反應時眸中閃過的一絲慌亂,李儀卿低頭逗著點金,漫不經心,「皇祖母去世的時候,現今是父皇去世,有些擔心哪,都是喪事我才回來,皇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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