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主皺起黛眉嗔道:「你笑什麼?」
「永福姐姐,你要是看到徐晉當時衝出火場的狼狽模樣,只怕也會笑,褲腿和衣袖都被燒沒了,眉毛不見了,頭髮也捲成一團,整個人跟黑炭似的泡在冰桶里,咕咕咕,不行了,讓我笑一會。」永淳公主誇張地捂住小腹笑得前俯後仰。
永福公主卻是一臉的心疼,她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她小時候曾被打翻的燭台燙到過手臂,事後起了一串水泡,真的非常非常痛,好幾天過去了疼痛才緩解。
「你們不覺得好笑嗎?」永淳公主見大家都不笑,不禁疑惑地問。
抱月搖了搖頭道:「奴婢只覺得北靖王爺好可憐,頭髮眉毛都燒沒了,肯定很痛。」
向主事也搖頭道:「一點也不好笑。」
確實不好笑,皇后夥同太監弒君殺夫謀反,失敗後畏罪自殺,差點把不到兩歲的親兒子也燒死,這根本就是一場人倫悲劇,根本不值得好笑,而且皇長子朱載基雖然被救出來了,但聽說情況危重,至今也沒有好轉,能不能救活過來還是未知數。
「噢,好像的確不好笑!」
活得沒心沒肺的永淳公主這時似乎也意識到此事並不值得好笑,神色訕訕地坐了下來。
永福公主這時卻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問道:「抱月,我記得屋裡好像備有御製的燒傷之藥。」
抱月歪著腦袋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是有的,不過奴婢得仔細找找,也不知擱哪兒了。」
「快去找出來!」永福公主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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