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痛苦。
她推开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刻满符纹的金色短刀,决绝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五脏六腑开始搅动,越来越厉害,皮肉、血液、灵魂,都被搅进巨大的漩涡,慢慢地在剧痛中碎裂,成灰……
“小师哥……你……”
她瘫倒在地,青丝瞬间成白发,吹弹可破的肌肤慢慢干瘪成一张风干的皱皮,覆在凹凸不平的骨骼上。
“咔咔”几声,深深地裂纹自她的皮上爆裂开来,白骨渐露,她尚能视物的眼睛第一次露出深深地恐惧。已成枯骨的右手,绝望地抓住他的袍角,在所有的皮肉都化成黑灰之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如何忍心……”
若能忍心,又何须夜夜难眠?
若能忍心,又何须远远相望?
若能忍心,又何须自断情腺?
他的眼睛,被扬起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