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分明是差得无可救药。
“蓝老师，其实是我……”
霍欣雅刚想承认自己给陈楠答案的事情，可陈楠却打断了她的话，“没错，是我抄了她的，我视力好，坐在座位上能看到她的答案。”
“不是……”
霍欣雅刚想开口，陈楠便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话。
“真是这样吗？”蓝雨琴皱着眉头，看着霍欣雅道：“你刚有什么没说完？继续说。”
“她说她不是故意让我抄的。”陈楠抢先说道：“老师，这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既然抄了就不怕认账，你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跟她没关系。”
看霍欣雅似乎还想说话，陈楠又了拉她一下。
由于是站在她侧后方，陈楠轻轻拉过她的手，用手指在掌心写道：两个人受罚不如只罚一个，况且你也是为了帮我，如果连累你受罚，我心里会愧疚。
蓝雨琴盯着她们两个，总感觉霍欣雅的表情有些怪异，“欣雅，你给我老实交代，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
看霍欣雅还有些犹豫，陈楠又将她拉了一下，她这才点头道：“是……是真的。”
“好，你先回教室去吧。”蓝雨琴甩手说道。
霍欣雅转过身来，深深的看了眼陈楠，随后走出了办公室。
她刚一走，蓝雨琴便站起身，满脸冷笑的走过来，盯着陈楠上看下看，说道：“真是没看出来啊，就你个混蛋，竟然还懂得怜香惜玉。”
陈楠心中一咯噔，莫非她知道了？
“你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了。”蓝雨琴瞥了眼陈楠说道：“欣雅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一撒谎就紧张，说话也结巴。再说了，若真是你偷看了她的答案，苏清清就坐在你侧面，比她要近，你为什么不抄苏清清的，而要舍近求远呢？陈楠啊陈楠，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陈楠被说的哑口无言，低头不语。
蓝雨琴认真说道：“我这次叫你来，并不是一定要罚你，而是希望你明白，抄了别人的答案是没用的，得靠自己才行，知道吗？”
陈楠嘿嘿一笑，“知道，你说不罚我了。”
蓝雨琴崩溃，这家伙是不是人？自己说了一大堆开导教育他的话，他不理不睬，唯独听见了不罚他这一句。
“你想不想学英语？”蓝雨琴问道。
“当然想啊！”
陈楠没撒谎，他确实想，他还想以后在小师妹面前卖弄一下呢！上课之所以不听，是因为完全听不懂。
蓝雨琴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应该好好学。霍欣雅和苏清清的英语都很好，你要是上课听不懂的话，可以让她们帮你补习一下。毕竟苏清清是你表妹，霍欣雅也跟你关系不错，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
蓝雨琴点了点头，随后拿出纸笔来，“你过来，把这些字给我写出来。”
“又想偷学我书法，你得交学费啊！”
陈楠叹了口气，无奈的走过去，帮她把字写了出来。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回你的教室去吧。”蓝雨琴还真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甩了甩手道：“对了，明天周六了，记得跟我回家看我爷爷的伤，手机别关机。”
“我必须关机啊，怎么能不关呢！”
陈楠苦笑着走出了办公室，后面传来蓝雨琴的嘀咕声：“小混蛋！”
……
中午的时候，陈楠去了顶楼天台，朱霸杰和张江义早已经在等着了。
“这个是内功心法，你们拿去好好背熟。”陈楠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来，给他们扔了过去，说道：“至于招式，我现在练一遍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