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不如到外边去找男人寻欢,回来把过程学给我听,也许可以使我复原生命的能力。女人在男人的反复劝说下,终于答应去外边找男人Zuo爱,回来把过程学说给男人听。男人听后果真有了感觉,后来女人为了男人尽快康复,越来越疯狂,最后竟在远洋轮上被船员们折磨而死,男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居然奇迹般站了起来。大姐,你能说这不是爱吗?依我看,这是大爱。
郝从容没接话,她看到夜幕真正地落下来了,地上的潮气开始往上升;鸟啊等飞禽全部归巢去了。
斑点马见郝从容不吭声,便催问道:表个态呀大姐,故事应该不错吧,是个大爱的故事。
郝从容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说:凡事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爱的问题可能更要讲究环境了。环境决定了爱的意识,那样独特的环境才能生成那种爱。如果抛开了特定的环境,还是应该讲究爱与性的和谐统一。
得,又上了一堂哲学课。斑点马知道跟郝从容这样的女人难以有情感上的突破,便一跃而起,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等他背好了行囊;突然大胆地跟郝从容说:大姐,今晚可是你我最后的机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了,哪有这么好的环境让我们浪漫。
郝从容拍拍他的肩膀,正儿八经地说:大画家,郝从容可不是你浪漫的对像,你难道敢给市委副书记戴绿帽子吗?
斑点马有点不屑地说:大姐扯到哪里去了,婚姻不过是一张纸,而人的身心是自由的,你现在独立于小桥流水景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心里愿意。
我们还是规矩点吧,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人生没有规矩难成方圆。如果将要发生的东西,将要控制我的东西,谁知道它会把我卷到哪里去?我会不会在几年以后,几个月以后,筋疲力尽而又绝望地在新的失败中醒过来呢?那可是令人伤心之痛了。郝从容似有先见之明地说。
大姐,这次跟你出来,我终于发现了,你本质上还是很传统的人,表面看好像挺开放挺浪漫的。斑点马试探着说。
郝从容一笑道:你发现了就好,我毕竟是吴启正的妻子。
可你这样生活,人生一定会有许多遗憾,等你真正老了的时候,会特别后悔的。我妈妈现在就经常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有回她居然说她这辈子为什么偏偏要守着我父亲这么一个男人?斑点马说。
你妈妈是干什么工作的?郝从容问。
教师,外语教师,教了一辈子的学生,晚年的时候却感到由衷地空虚,其实桃李满天下不过是报纸上的一种政治宣传;女人晚年的时候并不在意自己工作的成果,倒很在意自己一生的情感阅历。斑点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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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三章(5)
每个人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妈妈晚年的思想并不代表所有的女人。郝从容故意避开话题。
但愿大姐的晚年别像我妈妈那样空虚,真的,空虚是很耗女人的元气的,也让女人有生命的失落感。斑点马不停地说,心里似有不甘。
郝从容已经看出了他内心的不甘,她试图把话题转移,突然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看天上的星星多明亮啊,城里哪能看到这么明亮的星星啊。哎,你说,油画里的星星经常是什么颜色?
斑点马知道郝从容在转移话题,看样子他一路上的春梦是彻底破灭了。尽管心情沮丧;但郝从容的问话他还是要回答的,他说:我喜欢用白色和黄|色,别的画家也有选择其它颜色的,审美不一样,画出来的星星也就不一样。
话题总算从男女关系上引出来了,郝从容又谈点别的。天色越来越浓,黑得看不清彼此的脸孔,郝从容感到脚下坑坑洼洼的,担心自己跌倒,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