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有办法,也还得是您出马才有用。他相信你。”
老先生淡淡道,“我们学理的,不比学文的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当然值得人信。”
老师强装出来的笑脸被这老先生的话击溃,现在,她也承认,是不是她花花肠子太多,才将自己的人生搅乱到这种地步?
不得不再找小顾商量,“怎么办?”
顾老师寻思,“找常蓝说说?”
韩老师摇头,“不,你去找计然,明天就去!”
晚自习,韩老师把系青从教室叫出来,给消息,“顾老师去帮你找计然了,能不能找到,我们不确定,但我们确实在想办法。”
系青压抑住不稳定的心跳,略颔首,“我等!”转身回教室。 他一直认定,老师是知道计然的下落的。老师肯去找,一定能成功。他的小然,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病好了没有……
翌日,来见韩老师的,是怀系春。好好的早自习他不去上,揣着热乎乎的,从学校附近新开馆子店里买来的胡椒肉馅饼,晃到只有韩老师单独在的教员办公室,一贯没心没肺,“哇,天儿冷的,准是要下雪了,老师,请你吃,热的哦~~”
胡椒肉馅饼味道是真不错,但头一次,怀系春请老师吃的东西,也变得难以下咽。
“老师,我哥是不是要挟您,让您帮忙找计然?”春儿睁着纯洁大眼睛,还是以往满不在乎的语气,他不等韩老师回复是,或不是,便说,“老师,能拜托你一件事儿吗?”
韩老师不语,等着听怀系春的拜托。
系春带点儿神秘,凑近老师,“能不能,请你转告我哥,说计然死了!”
死也想不到,怀系春的拜托长这个样子,“为什么?”
系春的理由,“只有她死了,我哥才会正常,我们这个家才会正常。在计然没出现之前,我家啥毛病,啥问题都没有。她出现了,我家才闹得鸡犬不宁。”
“你家出问题,不是计然的责任。”韩老师觉得春儿对计然的指责很不公平,试着跟他讲理,“这不是计然的错……”
问题是春儿根本讲理,“老师,我不管这是谁的错,也不关心计然是真死真活,我只想我哥和我家,都能平静下来。她死了,我哥才会肯好好的。”春儿笑,笑得贼甜,讲话语调也贼甜,“老师,你答应我,我一准给你保密,不答应可不行哦。”
不超过三十六小时,被怀家两个孩子威胁?做老师做的也太窝囊了~~韩老师没说答应不答应,只问,“你怎么知道你哥来找过我?”
春儿翻个白眼,“因为他本来好多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又开始坐立不安魂不守舍。”春儿的表情终于正经起来,“老师,求你了,你也不想我哥毁计然那臭丫头手里吧?那是我哥,那是怀系青诶,他竟然有一天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是的,那是怀系青啊,他竟有一天会声名狼藉,并要去看心理医生
系青这次去见曹医生,闲聊,“你找儿子的时候,有人帮你吗?”
曹医生说,“有。”
“那帮你的人多吗?”
曹医生笑,不多话,用眼神鼓励系青,继续往下说。
系青坦言,“我觉得很孤独,没有人帮我。”
曹医生问,“是觉得没人帮你?还是没人关心你?”
系青思考,是没人帮他还是没人关心他?
曹医生巧舌如簧,“我觉得,关心你的人还是很多的,有人愿意关心你,就一定会有人帮你,只不过,未必是以你喜欢的方式在帮你。或者你会奇怪,既然是帮助你,为什么要用你不喜欢,甚至你无法察觉到方式呢?那是因为,我们帮助别人的时候,当然只会用自己擅长的方式,你说呢?”
系青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