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也会说,更何况,她还有个包打听的爹常言笑!”
“我们叫母夜叉别多话,这不就结了?”七怪真“纯”。
令狐轸一笑。“好,那么你立刻去说吧!”
“没问题!”七怪走了两步之后,停在门口,回过头,可怜兮兮道:“六怪,你陪我去!”
“不干!”
“五怪?”
“少来!”
“四怪?”
就这样,问完所有的老哥,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他。
“如何?”令狐轸眼睛闪着笑意。
他早就料到七怪们已经怕女人怕到会作噩梦的地步了。
七怪大叫:“轸!你就不会勉强忍耐一点吗?”
“如果对象是朱天寒,我一刻钟也不能忍。”令狐轸道。
他绝对不容许有人破坏他与杜月痕!
“母夜叉只是呃……凶了一点,其他倒也没什么不好……”
真是个没什么说服力的烂理由。
令狐轸深邃的眼眸卷起怒意的波涛。“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月痕的机会!我可以忍受她种种恶劣的行为,但我无法忍受她伤害我的女人!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她不会放弃!她会尽一切努力达成她的目的,就如同她顺利拜你们为师一样。”
眯起眼睛,他看向七个师父,“你们比我了解她的为人,不是吗?”
四怪急道:“可……可是,你不应该把帐算在我们头上吧?”
“有一半的祸是你们惹的。”
三怪不怎么高兴地问:“那另一半呢?”
“我惹的。”
如果他今天只是个平凡的人,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来。不过,所有事都归功于他拜这七个家伙为师,才有这么多麻烦。
“你真的舍得离开我们这群可爱的师父吗?”二怪不肯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总会再见面的。”江湖就这么一点大。
看样子令狐轸去意已定。
七怪们抱头哭出一滴眼泪以配合气氛,“轸不要我们了啦!鸣……”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要哭请自便。”令狐轸从位子上站起来。
“他真的不要我们了,鸣……”他们哭得更大声了。
令狐轸充耳未闻,反正他们迟早会安静下来。
走出主屋,杜月痕正担心的望着里面。“他们没事吧?哭得怪可怜的。”
令狐轸搂住她的肩,皱眉道:“为什么不多穿件衣服?天已经凉了。”他将披风脱下来。
“你答非所问!”她也皱着眉接过他的披风。
吐出一口气,他看着屋内道:“他们不会伤心太久,真要等到他们哭到柔肠寸断,大概是没酒喝的时候。”
杜月痕莞尔。“当你不要一件东西时,你丢弃的速度很快,而且不念一丝旧情。”她下定论。
他摇头,“视对象而定。我不想要一件东西时,代表它从来不是我所要的。而我所认定的,即使要离开我,我也绝不会放行。”
“哇!好深奥喔!”她笑道。
“你懂我的意思。”他道。
杜月痕用手指比出小小的一段距离:“就懂这么多。”
令狐轸低笑,“顽皮!”
杜月痕笑着搂住他尺寸恰到好处的腰身,撒娇地将脸蛋熨贴在他结实宽广的胸膛上,突然想起朱天寒。
“那个母夜叉姑娘好像对你相当垂涎喔!”
提起朱天寒,令狐轸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她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他也不想知道。他可以感觉到她是个爱恨分明的女人,同时,也是最具危险性与攻击性的女人。
“提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