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偷偷瞄着这些女玄士,心中打赌,要是让他知道女玄士们心中想什么,他铁定会臭屁到晚上睡不着觉,或者抱着钢管大唱:“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太大的地方……”
可惜,这些女玄士虽然芳心暗荡,却不敢向这个传说中,比所有怪兽加起来还要恐怖的超正义人士暗送秋波,害得大平失去了很多可幻想和自恋的素材。
释无名却不管这些,他对于暗世组织公然、公开以及毫无公德地在自己的地盘上抢人,感到百分之无数的愤慨,他简直想变身成为超级赛亚人终极版,用龟背气功将暗世组织所有人都打成屎壳郎大小的碎块。
然而可惜的是,他只会龟派气功,不会龟背气功,他郁闷地扫了一眼手下的女玄士们,心中暗道:拜托,你们这是干虾米?现在是发春的时候吗?
不过这些话又不好当着大平的面说,心中只得发狠,一定要进行大整顿。
他加紧了脚步,带着大平来到一个用青竹搭成的房间,只见张无丰、骆八和铁无私等人围坐在一张床旁,见门主和大平进来,他们赶紧起身施礼。
释无名摆摆手,问道:“情况如何?”
“没有大碍了,我们合力向刘铁口体内输送了灵力,他身上的伤口都是小伤,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张无丰道,“现在他只是脱力昏迷,很快就会醒过来。”
大平听着张无丰的话,目光却落在刘铁口手中的一缕黑发上,他问道:“那是什么?”
屋里的人都摇摇头,骆八说道:“他死不肯松手,恐怕只有等他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答案。”
“对了,老张,小达达在哪里?”大平忽然想起胖达的儿子自称有心灵感应,如果他真能找到苏红袖和胖达被囚禁的地方,哼哼,大平摸着下巴,脸上的神情让所有人的脊背都冒出冷汗。
这是什么神色,好恐怖啊?张无丰怀疑地看着他,但终于还是说道:
“我安排了一个女玄士来照顾他,现在恐怕他已经入睡了。”
“好,明天我就带他一起去找暗世组织的晦气,我看他聪明伶俐,又有异能,说不定是下一代超正义人士的人选呢,”大平说道,“正好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残酷的人生。”
“这样会不会太过残害一个孩子弱小的心灵?”释无名问道。
“安啦,我自有分寸,”大平道,“真神嗝屁之后,我考虑到首恶已经被惩罚了,本来打算干掉次神,其他的人教训一顿就算了,现在他们必须用所有的生命来偿还。”
“臭……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血腥?”忽然刘铁口的声音传来,大平转头一看,发现他已经醒过来。
“你好好保养保养吧,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咧,”大平说道,“我在失忆之前,曾经遭到暗世组织的自杀性进攻,你知道他们都派了什么人来吗?”
“不知道。”刘铁口道。
“都是妇女、小孩、上班族,他们根本不把人命当成宝贵的东西,可能在暗世组织的头目眼里,人命并不比一泡狗屎更值钱吧,”大平道,“更恶心的是,他们连死人都不放过,在乌金国,我发现他们有一个仓库,里面都是尸块,而这些尸块,是他们用来施展邪门招数的。”
“但如果我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岂不是和他们变得一样了?”释无名道。
“不,不一样,至少我们不会殃及无辜,猛药治重病,如果不让他们从心底感到胆寒,这帮混蛋是不会觉悟的,甚至他们根本没有觉悟的可能,”大平道,“我的信条是,以暴易暴。”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释无名道,“但如果可以,切记手下留情,暗世组织的信众,大多是受到了某种蒙蔽,很多人都不是坏人。”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