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却不服气地插口道:“哥哥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不成那上官英是天神下降?上官英不助邪念就算了,若要动歪脑筋,咱们三打一,只怕他难逃公道。”
邯郸雄朝他弟弟怒目喝道:“旋弟!你的老毛病又犯!离家时爹爹吩咐你的话,你又忘了一干二净!那天在七……。”
邯郸雄说到此处,忽然禁不言,眼角一瞟逍遥客,见逍遥客似乎不在意,又接道:“你在胡闹,送你回家!”
邯郸旋被他哥哥责骂一顿,感到无趣,一赌气别过头去!
逍遥客笑道:“令弟豪气干云,令人钦佩!经不起惊涛骇浪,闯不得龙潭虎穴,也枉自立身武林了,……。”
说着,又对邯郸旋道:“不过,令兄所言,也大有道理,上官英心机如何,我等知之甚微,此去应该请多小心,以防有变!”
逍遥客这番话,说得两人都大为舒服;双双点头称是。
邯郸雄又道:“兄台曾与上官英有过一面之交,前去探访,自是顺理成章,小弟等与其互助味平生,而且听人传闻,‘血剑宫’,并不喜迎生人……。”
逍遥客接口道:“这点在下业已恕过,计说我等在沧州府相遇,谈起‘血剑宫’在武林地的威势,于是慕名望访,如此说,二位意下如何!”
邯郸兄弟齐声道:“全凭兄台!”
三人也不再说话,放开大步,朝东南奔去。
约摸申牌时光,三人业已到达湖边。
三人站立湖边一看,只见碧波万倾,一望无涯,与那真正的“太糊”相比,毫无逊色之处。
岸边橹声款乃,船桅林立,三人不禁齐声道:“真称得起“小太湖!”
逍遥客打算在上灯前赶到‘血剑宫’立即招呼船家!
一艘双蓬客船,闻声摇到岸边,船家扬声问道:“三位相公要去何处?”
逍遥客道:“我们要去‘血剑宫’,要多少银子你只管讲。”
谁知那船家话也不答,竹竿往岸上一点,船又回去了。
邯郸旋素来是个火暴性子,甚是气愤,就要纵身上船与船主理论,却被乃兄一把拉住。
逍遥客又连忙问好几条船,都是不声不吭地掉头就去。
逍遥客猛然省悟,苦笑道:“船家大概都不愿去‘血剑宫’,这便是如何是好!”
邯郸雄一皱眉头道:“可能是上官英下令不准他们载客前往!”
逍遥客微一领首道:“很可能!”
三人言谈之间,脚下沿岸而行。
逍遥客蓦见临湖一座楼房,挑着一付酒帘,书着“临湖居”
三个字,当下心中一动,笑道:“听说此地鱼虾鲜美,我等何不趁此一尝,来!由在下作东!”
说着领先步上酒楼.邯郸兄弟在后举步相随。
这间酒楼虽然陈没得异常简陋,倒还算得上干净整洁。
三人自顾自入座,店小二不待吩咐,即摆下三付杯筷,提起一壶老酒,又端来一只盘子,盘上放着两个对台肘大碗。
那碗内也不知放的什么东西,只听里面“劈卜卜”一阵乱响。
逍遥客好奇地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放着一大碗二寸多长的活虾,鲜蹦活跳,只跳了三个人一头一脸都是酱醋。
逍遥客即忙将碗盖上了好一阵子,才不闻响动,想是活虾被酱醋和着老酒一浸,八成是醉了。
逍遥客这才揭开盖腕。三人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逍遥客想起方才的的尴尬,不禁笑道:“咱们要不是想去‘血剑宫’,可一辈子也别想吃这种鲜美的活虾!”
邯郸雄也笑道:“咱们离黄河不远,倒不难吃到活虾!不过,黄河里产的虾,有股泥腥味,也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