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继续说道。“燕国的大船想必少主也曾经见过,那么大的船,绝非荆州水军能比。虽然那船是海船。只适合在海游走,但是燕国既然能够造出那么大的海船,就一定能够造出其他各种各样的船只,也说明燕国的造船工艺一点都不比南方的人差。”
“你的意思是……”
“先王曾有遗言,要时刻保持和燕国的友好,之前和燕国签订的一些贸易契约。都要维持原状。南船北马,吴国的造船工艺也不差。可是缺少的是眼界,上一次燕国大船驶进曲阿的时候,沿江的渔民都震惊了,他们可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船。臣以为,当派遣工匠到燕国学习造船技术。”
“南人向北人学习造船技术?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
“少主,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燕王林南绝非等闲之辈,他的一些想法和我们完全不同,铁浮图横扫原,如今燕军的海船又如此雄伟,加上一些施政方针,都值得我军学习。”
孙策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有道理,他还从燕国带回来了信鸽和连弩呢,燕军正因为有这种看似很小的东西,才增加了他们的实力。他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认为,当派何人为使,出使燕国呢?”
“非周公瑾莫属!”吕范回答道。
“公瑾?哈哈哈……确实非他莫属,他可是燕国的郡马,以他为使到燕国,万事都会变得相对轻松起来。”
孙策一行人回到建邺城后,吴国群臣张昭、张纮的率领下,将等待了好几天的继任大典予以举行。
吴王宫的大殿上,群臣尚沉浸在悲伤当,情绪也十分的黯淡,孙策已经沐浴更衣了一番,如今穿在他身上的是一件王袍,全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子高贵之气。
孙策在几个宫人的陪同下走上了大殿,见大殿之内气氛压抑,群臣尽皆垂头丧气,尚有一些大臣对于他的继任持有怀疑的意见。
“诸位大人、将军,从今天起,我孙策将接替父王大位,带领你们共建吴国霸业。父王的遗志,由我继承,希望各位大人、将军能够不遗余力的协助我,开创吴国霸业。”孙策站在王宫的大殿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在陵园的伤感,他将伤感埋藏在了心底最深处,化悲痛为力量,准备用自己的双手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局面。
“大王威武!大王威武!”周泰、凌操、陈武、鲁肃、吕范等人都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可是,他们的叫声在空旷的大殿上却显得有点微不足道,其余人都面面相觑,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等孙坚旧部的脸上都浮现出来了一丝不信任,他们在担心,年仅十五岁的孙策,是否能够撑起吴国这片天。
张昭、张纮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深邃的目光古波不惊,看不出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其余在场大臣的心里都各怀鬼胎,脸上都浮现出来了对孙策的不信任,毕竟孙策太过年轻,吴国重担又太过重大。
大殿内静谧异常,诸位大臣的目光时不时的都移到了孙坚之弟、吴郡太守孙静的身上,其意思已经显而可见。
孙静倍感压力。他与孙氏其他族人并列站在王宫大殿的台阶下面,见众位大臣都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觉得浑身不自在。
果不其然。此时张昭第一个站了出来,朝着孙策抱拳道:“少主,吴王大位不可小觑,少主果敢骁勇,然而却缺乏历练,虽有先王遗命,当此多事之秋。臣恐少主不足以威慑全国。吴郡太守孙幼台一直跟随先王左右东征西讨,为人持重且顾大局。臣为吴国将来计议,不若少主晚几年继任吴王大位,暂且设立一个摄政王,由孙幼台出任。等吴国渡过了难关,再还政于少主,不知道……”
“不行不行……伯符继任吴王大位,乃先王遗命,我才疏学浅,不成,武不就,就连一个太守当的都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