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没啥大作用,但那话咋说来了,有总比没有强。
这一下子变化来了,这些毒药混合在一起,被水一催化,让怪人背后嗤嗤冒烟。
怪人疼的有点哆嗦了,更有意思的是,他还是不转头,把这种疼劲都赖在骆毅身上。他越疼就越使劲蹂躏骆毅。
骆毅算是倒霉到家了,我都听到嘎巴一声响,他左胳膊也滴里郎当的,估计要么脱臼要么断了。
再这么下去,骆毅保准很快成为一滩肉泥。我看的心里焦急,却只能加快手上动作,把自认更毒的药剂,玩命的往怪人身上撇,试图毒死他。
这样僵持十多秒钟吧,骆毅熬不住了,叽里咕噜说几句话。
我不懂他说的啥。另外我在且末待了这几天,虽然没学懂本地话,但也能摸索到一些本地化的语法规律。
骆毅喊得话,也是叽里咕噜,却跟本地话的规律完全不一样。
我猜他说的是另一种土话,而且神奇的是,这话一说完,怪人竟嗷的怪叫一嗓子,把骆毅撇开了。
骆毅跟个土豆一样,摔到灌木丛里,还滚了好几圈,压坏好一大片的灌木。
之前姜绍炎就想试试,在小鼎的魔力吸引下,这灌木丛的虫子会不会都只聚在魔鼎附近。骆毅这么一滚,无疑成为试验品。他突然惨叫几声,更让我明白,这灌木丛的虫子还没走干净呢。
怪人不理骆毅,扭过身子看着我了。
我跟他的大脸正面一打照面,脑袋里嗡了一声。他呲牙咧嘴,还把大犬牙露出来了。
我实在被逼的没招,又想到一个很损的办法。
怪人不是带着眼罩么?这眼罩上面全是密集的小孔,别看子弹打不进去,我的药粉却不受限制。
我又赶紧把手里剩下那点药粉,对着怪人眼罩洒过去。这一手天女散花很漂亮,这时还起了一股小风,被风势一带,大部分药粉全进他眼睛里了。
怪人一时间难受,哇哇叫着,还发怒的对我打了一拳。我没那么笨,早就退几步避过去了。
怪人想摘眼罩,却怕少了这个保护,让他眼睛彻底暴漏出来。他只能忍着晃脑袋,另外用手使劲敲敲眼罩,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
其实刚才骆毅一惨叫,也刺激的让我想到另一个办法。我看怪人眼睛受伤,觉得时机到了。
我故意对怪人大喊,各种骂人的话全用上了。我本来还担心怪人听不懂呢,但看样子他被激怒了。
或许在他看来,我这么“孩童”般的一个小人,能对他大言不惭,这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他张开手臂,让身子看着几乎跟一张大网一样。他就这么奔我冲过来,大有逮住后要将我撕烂的意思。
我巴不得他怒气这么大呢,急忙往后退,嘴上不闲着。
等凑到埋鼎的灌木丛旁边后,我掐腰站定,装作趾高气昂的。怪人想的不多,一看我不走了,他冲的速度更快了。
我假装跟他对视,其实留意他脚步呢。我估算个距离,等差不多了就急忙往旁边一扑。也让怪人扑个空。
怪人没料到归没料到,却临时止住脚步,勉勉强强站在灌木丛边缘地带。
我本来扑到地上挺疼,忍不住想咧嘴。但一看现在的局面,哪还有咧嘴的心思,都快哭了,心说不能吧,他这么壮的体格,控制惯性的能力还这么强,太逆天了吧?
我看怪人要退步,知道等他缓过来后,再想用这招就难了。
我不管不顾的迅速爬起来,冲到他身后使劲推他。我整个身子都在用劲,也都倾斜着了。
但我这点力道,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怪人一点被推动的样子都没有,反倒他想往后退的力道传到我身上,我整个人竟往后退了一些,双脚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