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如今的实力来说,这一点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另求他法,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哲杨经常跟他说的一样,因果两个字而已。
看着聂昊焱看过来的眼神,叶一哲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柒星辰说道:“如果你是我,你会在这个时候放掉你自己么?”
柒星辰也知道不现实,换做是他也不可能这样做,斩草不除根,chūn风吹又生,对于他们混迹道上的人来说这一句话是天天挂在嘴边的,他岂会不知道。
他那样说只是还残存着一些侥幸而已,听叶一哲这样回答他缓缓的起身,环顾了下三人站立的姿势,时刻做好出手准备丝毫没有放松懈怠的三人,将站立在他前方的手下推开,站到了最前方和聂昊焱正视而立。
“你们非要鱼死网破么?”此刻柒星辰的声音冷静了许多,将之前的情绪排挤出了心头,他知道他必须这样,哪怕他现在无法冷静都必须这样,他不是为了他一个人,他身后那么多的人既然跟他来了,他就有义务带着他们回去,他没有任何的理由站在他们的后面,苟且偷生。
聂昊焱迟疑了,他不想否认,看到柒星辰之前哀求的神sè的时候,他是心软了,无论如何眼前这人终究是和他战斗过多年的兄弟,不论他做过什么,至少曾经是他的兄弟,但是此刻局面显然并不是由他控制的,他也是被叶一哲喊来助阵的人,叶一哲一刻没有放松他就不能放松,柒星辰可以当年不顾宇文亦绝,他不能不管叶一哲的想法,更何况,在他看来叶一哲比柒星辰要可怕许多。
而时天狼满眼的杀气,无疑告诉了他一件事,他很想杀人,作为四大战将中杀气最重的一把刀,这些年来因为自己的沉溺时天狼慢慢的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夜夜笙歌,只有聂昊焱心里最清楚,时天狼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掩饰他没有战斗的空洞而已,此刻难得有这个机会,而且正杀到兴头上的他,显然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趁着他这一股迟疑,时天狼等候着聂昊焱的命令的时候,柒星辰突然动了。
一切的虚弱,眼神中的哀求,所有的种种,都不过是假装的而已,为的只是这一刻的停顿,柒星辰一注意到他们的神情,瞥了一个眼sè给身旁的手下,他们也是即刻会意,向着四周瞬间逃散开,柒星辰则是趁着这股乱流,直接近身到了叶一哲身前,准确的说是风四娘的旁边。
看着风四娘错愕的表情,就是这一刻。
柒星辰伸手就是向风四娘抓去,来的人当中实力最弱的无非就是风四娘,只有能够拿下她才能确保他们今天可以逃出去,否则的话哪怕四散逃走,也只能给他们各个击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yīn谋诡计都是没用的,他很清楚这一点,他的卫队虽然强悍,但是如果不逃跑纯粹正面相抗的话,他一个人就是足以完全消灭,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如若不是这样,那么还轮得到他被称为四大战将,他们早就自立门户了。
所以在如果只是时天狼一人,想要拦住他的那些人是没有可能的,再多了一个叶一哲才让局面变得如此糟糕,富贵险中求,他对当年做的那些事情不能说不后悔,但是绝对没有让他会因为那件事难受,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付出了他认为值得付出的,在他看来这是值得的,一个宇文亦绝,换来他可能拥有的绝对权力,这就是他想要的。
只要抓住风四娘,形势立即便会逆转,这样想着的柒星辰出手速度更是快了些许,嘴角也是泛起了yīn冷的笑容,必要时刻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再怎么样,一个女人都不及他自己的命重要,当年他能为了权力牺牲宇文亦绝,今天他一样可以为了生命牺牲风四娘,这就是他的道义。
一个人,可以不对任何事情负责,但是他必须得为他自己做下的事情承担责任,这就是成长。因为他当年的事情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