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杨他们这些直到内情的人的心目中完全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高原的jīng神领袖是达…赖,但是是也不是,对于藏传佛教信徒来说,那些真正的不在世人面前显露的大师才是他们心中的信仰,自从九世纪莲花生大师开创了藏传佛教之后,一直持续至今,墨镇之所以在藏传佛教的心目中那么的圣洁,也是因为莲花生大师当年顿悟佛理的地方便是这里,这才有了“白…玛”之说。而哲杨大师,也是当代藏传大师中,众人看来最能明xìng的人,他们也都是清楚,在五十年前有一个吸引全藏的名字“白马寺”,也正是当年莲花生大师坐化的地点,而五十年前在那里讲佛的人,便是哲杨大师,只不过后来桑腾来到这里之后,就是停止了那里的活动而已。
来人自然不是别人,就是叶一哲。
中年大师自然是桑腾了。
看到这样一批这个时候跳出来的人,叶一哲却是丝毫没有意外,他将话题引到哲杨大师的身上去,就没有想过能够全身而退,或者说是,他根本就不想退。
而另外的那些人看到之前没有反应的他们和年轻人对峙的样子,才是略微有些明白为何之前叶一哲和中年大师辩解的时候他们没有反应,他们与叶一哲都是认识,但是只是一瞬的功夫便是注意力集中了起来,因为他们想看,想听年轻人究竟如何来应。
一个能被藏传佛教最伟大的大师收为徒弟的人,怎会是jiān佞之徒?此刻那些人反而在心中起了另外一个想法,叶一哲是真的来与这个中年大师辩证佛理的,带着这样的心态回忆起之前叶一哲的话语,竟然感觉叶一哲也有一种出尘的感觉。
不过叶一哲显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如他们所愿,看到众人愤怒的表情,叶一哲只是不屑的一笑便是重复道:“对于哲杨!你准备如何去渡!”
声线比起之前更是要大了些许,似乎是想要将这个声音传出去一样,但是在这个空荡的大殿上,声音只是在其中激起了一阵阵的回音,然后便是消失不见。
叶一哲竟然是丝毫不去管众人的问题,任由他们的质问,只是尖锐的看着桑腾师兄,一副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个答案的样子,如果不是听他之前的话语的话,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虚心前来求教的人,当然,如果不看他的眼神的话。
众人都是看向了桑腾,这个问题可以说是一个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对于哲杨这样的大能,如果说哲杨还没有成佛,那么是他会得到所有人的指责,因为在高原省不少人的心目中哲杨已经是神,又怎会需要他这个徒弟来渡化;而如果说哲杨已然到达彼岸,那么与之前他的话语又形成了矛盾,你自己都可以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领悟,那么被称为“真正的活佛”的哲杨,又岂会前往那无际的彼岸?
“诸佛大事者,所为救一切众生,不舍一切众生。”桑腾将那股突然涌出的些许情感压制下去之后思索了会便是说道,“佛乃有觉悟的众生,众生亦不过是未觉悟的佛,菩提本无物,何处惹尘埃。叶子,你着相了。”
桑腾的回答更是巧妙,既然诸佛都不会舍弃众生,那么哲杨又怎会舍弃呢?正是因为他留恋着凡尘不曾成佛,才是真正的有觉悟的佛。
只不过他的心中泛起了疑惑,叶一哲向来不肯来布达拉宫的,这次突然前来,恐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个,他隐约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着相?”叶一哲听了他的话语“呵呵”了一声说道,“我本山中人,哪儿有你们这般的大道理,我只知道坚持自己坚持的而已。地狱一rì不空,誓不成佛,地藏王的宏愿终究只是带来念阿弥陀佛功德,多于念地藏菩萨百千万倍,这便是苍生!”
说完叶一哲便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着门口走去,就在他即将走出寺院的时候,突然回头,看着桑腾,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