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和同知则在纳闷,李真死了,庄亲王应该高兴啊,难道情报有误?…
绍兴知府俞大人开口了,“王爷到绍兴来,想必是有要事在身,些等小事就交给下官处理吧。”
大清的王爷没有圣旨是不能随便出京的,但雅朗并没告诉大家他所为何来。
“爷倒没什么事,就是在京里待闷了。舔着脸请了旨意出来散散心,既然遇上这事了,就勉为其难的伸伸手好了…”雅朗瘪瘪嘴。
这话哄谁啊。连李真都不信。
但雅朗如此说了,还没人好反驳,铁帽子王啊。这可不是官大一级的问题了呢…
雅朗又墨迹了一会儿,才对弘参道:“歇得差不多了。咱们一起出去看看?”
弘参点点头,“就依王爷。”
雅朗又对阿克敦众人道:“诸位大人也一起吧…”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了驿馆。
外头已经收拾好了,主座前还摆了一张桌子。
周围更是聚集起了密密层层的人群,这年头,娱乐活动太少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见雅朗等人出来了。闹哄哄的人群自动安静了下来。
雅朗当仁不让的坐上了主位,又请有资格入座的一一落座,然后才对侍卫道:“带原告被告。”
渔家女大哥当即就从人群走了出来,跪下后,双手呈上状纸,“请王爷为草民做主。”
李真也站了过去,瞅了瞅形势,也给跪下了,看得雅朗又是好一阵白眼,弘参只能低头挠额。真不知李真在朝鲜是怎么过来的…
雅朗一目十行飞快的看完状纸,问李真道:“李真,这状纸上说,渔家高氏女救了你一命?”
李真点头。“是。”
“高氏女和你有了肌肤之亲?”
“没,俺当时完全没注意到,真的,俺一点也没注意到…”李真忙摆手。
“你没注意到就能耍赖皮?”渔家女大哥冲李真吼道。
雅朗将状纸往桌上一放,对一侍卫懒散道:“教教规矩!”王爷嘛,谱自然得大些。
于是,侍卫便走到渔家女大哥面前,怒叱道:“王爷没问你话,不得插嘴,念你初犯,不予惩罚,若还有下次,直接掌嘴!”
渔家女大哥忙伏低做小,“草民不懂规矩,还请王爷恕罪。”
雅朗懒懒的冲侍卫挥了挥手,复又拿起状子,继续问李真,“她妹子要跟了你,你不同意?”
“俺娶妻了,说好了不纳妾的…”李真低声道,底气不足啊,都惹得叶子要和离了呢,“俺说了,俺给他们家当义子,日后家里的事,俺都当自己的事来办,高姑娘的嫁妆,俺也负责…”
“听着倒不像是忘恩负义的嘛,”雅朗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又问渔家,“你们家为什么不同意?”
渔家女大哥又说了一大堆女子贞洁的话题,最后以自家虽然清贫,却也知礼为结束语,请雅朗为他们家主持公道。
“这么说,你们家一直都教导家中女子要恪守女戒的了?”雅朗懒洋洋问道。
“是。”渔家女大哥肯定的答复道。
“爷就奇怪了,那你妹妹是怎么会水的呢?”雅朗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这一下水衣裳就得打湿啊,这衣裳一湿,呵呵,难道旁人都是瞎的不成?”
渔家女大哥楞住了,阿克敦不由也对雅朗佩服起来,靠祖上余荫耀武扬威,也得有点真材实料啊…
围观群众也开始悉悉索索细语了,是啊,怎么会水的啊?
“小的时候学的…”渔家女大哥楞了片刻后,回道。
“迂腐之人讲究的是,男女三岁不同床,七岁不同席,”雅朗道:“如果你家严守迂腐之规矩,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