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一笑说:“这两天大概还会有人进来,咱们这里很久没这么热闹啦……”
说完四下打量一眼,才转身步出。
覃婆跟在他身后,一直送他离开地牢,才自转身回来,端了把椅子在二床之间坐下。
“好啦,该你小子说话了。”
沙哑的嗓音再加上天生的“左”嗓子,听起来真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指着公子锦,覃婆大刺刺地说:“别当我不知道,你就是那个叫公子锦的家伙,还有你。”又指着琴姑娘说:“你叫宝琴,其实本家姓宫,出身岭南望族,八岁那一年,才被百里长风收为门下,是这么回事不是?”
此言出口,床上二个俱是大吃了一惊。
一直不曾开口的宝琴姑娘,亦忍不住出声道:“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覃婆婆嘿嘿一笑,说:“你管我是谁?是我问你们,不是你们问我。”
蓦地转向公子锦怪声道:“百里长风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你……你这小子,偏偏不争气。也不想想,我们总令主是何等角色,岂是你们小小道行所能对付?今天落得如此……活该你们倒霉,又能怨得哪个?”
坐在床上的宝琴姑娘忽然慨叹一声,先不理她,却向着对床的公子锦点头含笑道:
“子锦,真想不到,你我姐弟竟会在这里见面,你一向可好。”
公子锦就着灯光,向这位师姐打量,见她虽为对方擒获,却不失丰神挺秀,蛾眉杏眼,长发披肩,看上去气色甚好,并不像受过折磨的样子。
当下一笑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