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此刻他们都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曙光乍现,凤无忧轻轻地睁开眼,举头一望,正好看见凤无虑的笑脸。他的胡渣经过一夜全冒了出来,也是一脸刚醒的模样,看来他也睡了一个好觉。她仰头在他的下颔印下一吻。“早安!”
“早!”
他倒是毫不客气地朝她细嫩的脖子进攻,扎得她娇笑连连。
“别啦!”制止他后,她轻敲木桶。“阎冀,水色如何?金黄蛭蚕是否尚在进食?”
“水色碧绿,尚有六只蛭蚕在上。”
凤无忧起身唤醒睡在一旁的侍女,吩咐一些事项后,侍女急忙离去准备。
“桶边挂着一条床巾,把竹儿扶起,将她包好后送回竹屋,木盆内的金黄蛭蚕则倒入第一个木桶内。现在还剩几只?”
“一只……啊!也掉下来了!”
“快!”
“喔,好!”
看他的身影飞来飞去的,凤无忧说不会羡慕是骗人的!唉!谁教她不会武功!
“呼!碍事的人终于走了!”凤无虑的眼眸透着幽幽的光芒。
“什么……”
忍不住吻掉凤无忧未完的问话,凤无虑吸吮着她的唇瓣,并将她的手挂在他的颈项上,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随即一手扶起她的臀贴近他的炽热,一手则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领,拨开中衣,直接攫住她的蓓蕾,用手指轻轻搓揉起来。
“嗯!”一声娇吟从凤无忧的唇角逸出。
凤无虑紧紧地抱住她,逼自己冷静下来。
“无虑?”迷蒙的双眼似乎在询问他为何停下来。
“别这样子看我,除非你想现在就失身。”
“啊!”凤无忧急忙低下头。
帮她理好衣服,凤无虑又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才让她离开。
凤无忧以银针封住杨思竹手臂上的穴道,防止原本封在左手的毒液回流至体内;再将她身上原有之银针拔除。一阵猛咳后,杨思竹醒了过来。
沐浴过后,杨思竹整个人显得清爽许多。阎冀扶她起来,让她坐着,背靠着他。
“让我把一下脉!嗯,只剩左手了。”
杨思竹左手上的疣状突起已经少很多,现在只剩十来个左右。凤无忧开始在手肘处扎针,只见手臂上的疣状逐渐消失,也渐渐失去血色。
见状,凤无忧又补了两针在手肘上,撤去先前的一针,再放开制在肩上的银针。此时凤无忧的表情无比凝重,成败就在这一刻了!
杨思竹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半只手,四五个拳头大的脓泡、紫黑色的皮肤,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连她看了都想吐。无忧在做什么啦?
“手指动一下。”
“咦?”
“快做!”凤无忧当下已没了耐性,时间紧迫啊!“你的手指要是动不了,这只手就得截了。”
“我不要!”
“那就快动!”
杨思竹闻言,努力地动了动手指。
凤无忧一看,自怀中取出小盒子将之打开,赫见一堆赤红色的卵,然后她在各个水泡上各放上一粒卵,只见卵粒瞬间隐没于水泡之中。
“这是什么?”阎冀可是比杨思竹还着急。
“金黄蛭蚕的卵。”
“接下来呢?”
“等水泡渐小,蛭蚕会潜入血管中吸血;为避免撑破血管,故不能用太大的蛭蚕。蛭蚕潜入体内后会将毒物之外的东西排出体外,所以不会因吸食过多血液而胀得像条蛇。你守着竹儿,因为当毒物越来越少时,蛭蚕必会互嗜,届时会产生蚀骨般的巨痛,由于迷香或止痛剂会使金黄蛭蚕冲破银针所设之阻碍而回流至心脏,一旦如此,竹儿则必死无疑,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