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整天哀天哀地,那字儿啊,就是练不起来。”
“不急嘛,年纪还小呢,慢慢儿来。我给弘时绣了个荷包,姐姐看这花样可好?”
“好呀!唉唷妹妹!你伺候王爷不轻松啊,还给时儿忙这些!”
若曦在香院很愉快,好一会儿才前往东书院,她先至如意室拜访长姐,可正巧耿格格也在,省了她一趟。
钮格格也喜梅,赏了许久,耿格格不挑花,各有各的美。
“正好你们都在,我这儿有两匹新得的料子给两位姐姐送来。”
钮格格眼尖,她晓得这东西,一早贴身丫头去领日用回来提过。
“这是月笼纱呀!!”
耿格格听这名号也想起有那么回事儿。
“早上听说才刚到的贡料吧?”
若曦不以为意,谁晓得月笼纱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对这些东西全无概念。
“原来这叫月笼纱呀。总之,这两匹新料子,一匹红的,一匹白的,看两位姐姐的喜好商量了。”
钮格格与耿格格互看一眼,两人都好奇。
耿格格问道:“听妹妹说的,妹妹似不晓得月笼纱。”
若曦理所当然道:“我还真不知道。这月笼纱怎么了?”
钮格格吟了一句:“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这首诗是经典,若曦当然读过:“姐姐吟的是杜牧的《泊秦淮》。”
耿格格补充:“不错。此布料正是取名自《泊秦淮》,因其张扬于风中时,轻柔朦胧如寒水粼粼映月,其美至极。”
若曦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个名堂,我今日可长见识了。”
:()再一次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