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轮的投石车的打击,白眉军将士终于来到了四百米的范围,投石车的打击也骤然停止,双方再次形成对峙。
咚咚咚,就在这时,震耳欲聋的战鼓之声再次的响起,三个巨大的白眉方阵中,正中的一个万人方阵随着鼓声走了出来,领军将领许本,白眉军中彪卑的一员将领,有着一脸的络腮胡子,瞪眼如牛铃,长的很是吓人,许本从腰间抽出椅刀,瓶旨翠北城:“兔崽子们,跟我一起冲。第一个上了城头的,赏两个标致的婆娘,杀啊!”
随着那呼声一喊,上万白眉军就好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涌向翠北城,不过这一万白眉军所携带的攻城器械却是简单至极,只有竹木制造的登城梯,木板制造的盾牌,白眉军的这点东西,看的城头上的王嗣业露出一丝冷笑,连点攻城器械都没有。也想拿下翠北城,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弓箭手,预备,射!”密密麻麻的箭雨好似飞蝗一般落入到冲锋的白眉军中,成片成片的白眉军在密集的箭雨下,被射到在地“盾牌,盾牌!”有的白眉军举起一面面的木盾。冒着耸雨向着护城河靠近。
“弩箭,放!”足足集中了五十张床弩,两百架手推车弩,在西城头上列成一排,几乎三五米就有一架,床弩的射程最远可达八百米,一米内威力最大,而妥推车弩属千中型床弩,更加方便幼糊,不讨也牺牲了部分射程,但四百米内的威力同样不随着一声令下,两百多张弩同时释放而出。
那强弩在空气中带起一**的水波,弩箭群呈现一个恐怖的横截面,射向靠近护城河的白眉军士兵,就连弓箭都挡不住的铠甲怎么可能扛得住近距离的弩箭的穿刺,一蓬蓬的血雨溅起,而那些举着木盾的白眉军也难逃厄运,粗大的弩箭轻易的洞穿了木盾,一次能带走数个躲在木盾后面的白眉军士兵,护城河一线仿佛成了死亡线,白眉军那汹涌的攻势,居然踏步不前,尸体在护城河前堆成了一条小山坡,鲜血汇聚成小流,染红了护城河的边缘。
白眉军的攻势并没有停止,士兵们也就在鼓声之中疯狂的前进,而此玄,白眉军的那种狂热也让城头上的大夏将领微微有些吃惊,如果换了一支军队,遭遇到这样毁灭性的打击,怕是早就溃散了,城头上的夏军士兵无休止的宣泄着一**的箭雨,翠北城前两百米内,几乎被箭羽射成了筛子,恐怖的远程打击,带走了数千白眉军士兵的生命,在不到三玄钟的攻城之后,白眉军中终于响起了撤退的锣声,残余下来的白眉军如潮水一般的退却。
第一波试探攻击就遭受到大夏凌厉的反击,而白眉军将领们同样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中,这几刻钟的攻城,大夏宣泄而出的箭矢绝对不少于三十万支,那密密麻麻从天而降的箭雨在山东大地上根本就不曾出现过。要知道弓的制造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从取木到定型,一把好弓要一年之久,就算是普通的弓。一个上好工匠也要两日才能造出一张来,而且弓箭耗费箭矢,可不是谁都玩的起的,加上一个弓箭手至少需要两年以上的练,才能将箭开的准。杀猪将麾下十万人,弓箭手也不过只有五千之数。
不过白眉军将们在震撼之余。也隐隐的有一丝兴奋,是的,兴奋。他们本身就都是刀头上舔血活下来的。早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他们在震撼夏军的手笔的同时,也对夏军的富裕有了更多的了解,如果能拿下翠北城,他们能获得多少好东西啊!
白眉军在进攻一次后,就彻底的偃旗息鼓,闭门不出,而王嗣业也派人开始打扫战场,为了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他这不到一个小时就消耗了十分一的箭矢,消耗不可谓不大,那些箭羽收集回来,大部分还能再次使用。王嗣业知道守城的大忌。要永远保证手中都有一张可用的牌。
白眉军大营,一个穿着一身软皮甲,背后携着一个巨大的铁锤,腰间的皮带上,有着五花八门的工具,身材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