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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交兵,难免有杀伤,难道贵国就没有杀戮我国百姓吗?如今我国横山边境白骨累累又是何来之……”
“嘭”
这‘惊堂木’可太好使了,这么一敲就能把贺从勋憋成猪肝色。
“贺从勖,你要认清一点,大宋和党项部族从来就没有两国之说,从李继迁开始,就开始接受我大宋册封,党项部族不过是我大宋的臣民,何来两国之说,嗯?”
“我大夏前唐时就曾受封……”
许大官人强势异常,再次打断贺从勖道:“我不管你党项人曾接受谁的册封,既然后来接受了我大宋册封,就是我大宋臣民,这一点无须废话;
李元昊以下犯上,不容置疑,天气炎热本官懒得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贺从勖你听好,下面是我大宋的和谈条件:李元昊向大宋上表称臣,我大宋正式册封他为西夏国主,双方以目前实际控制区为界,各自罢兵,互不侵犯;
要开椎场可以,但我大宋只接受西夏牛马两样作为交易,其它物品一律不许入境;
另外作为属国,西夏每年必须向大宋进贡五千匹上好战马,当然,我大宋每年也将赐西夏一万贯岁币、一万匹绢作为回礼。好了,就这么多,你若再有其它条件,一概免开尊口。”
贺从勖听了差点跳起来,这哪里是和谈,分明是打发要饭的,前面的不说,光后面一样,五千匹上好战马换一万贯岁币、一万匹绢,不到五贯钱一匹好马,你干脆去抢得了
贺从勖刚想开口,许清芭蕉扇一指,再次抢断:“贺从勖,你只有两个选择,同意,或者不同意;这里是我大宋庄严神圣的鸿胪寺大堂,不是菜市场,想讨价还价,你到州桥旁边去找那些小贩去吧以你的口才大概能买些便宜货回去送给李元昊。”
贺从勖两眼一翻,那秃头上一条条青筋如蚯蚓在蠕动,本来挺文雅的脸目变得异常狰狞,许大官人暗叹一声失策,早知道这厮要比狰狞的话,把自己那鬼头面具带来就好了
看着许清翘着二郎腿在上面悠闲地扇着风,贺从勖颓然的坐下,从许清进大堂开始,就没让他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但他又能怎么样呢?
西夏已经没有什么筹码,这样拖着受伤的只有西夏,旱灾刚过,大宋在边境又小动作不断,这些年来西夏也杀不少宋民,但那对大宋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而西夏却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许清一来,贺从勖就知道今天不好过,可没想到一至于斯,他坐在椅子上,大嘴开合着,象只干涸水洼里的大头鱼,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想拂袖而去,又没有那个胆,想开价码,人家早让你免开尊口了。
许清知道,一下子想让贺从勖接受这样的条件不现实,让他慢慢想吧,再晾他几天,大不了让狄青这个‘大锅’在边境上动作再大点,后世的列强不都这么干吗?
谈不拢就打,打到谈拢为止,李元昊,吖的谁怕谁?
“贵使可以就我大宋的条件慢慢考虑,什么时候答复都行,我们不急,今天就先到这吧,贵使回驿馆再慢慢考虑,告辞”
“夏宁侯,等等,既是和谈,岂能如此草率了事,我大夏……”
“大虾?什么大虾?有多大?有螃蟹大吗?大宋的条件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
许清带着吴江施施然出了鸿胪寺正堂,整个过程他没机会发言,这会回过神来,于是奉承道:“许少卿大快人心啊这些年党项人入侵我大宋,咄咄逼人,今日许少卿还以颜色,快哉”
两人还要回去复旨,许清便边走边道:“吴少卿不在心里说我是市井无赖就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