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快到了。”
王飞燕又一头扎入了前面的密林之中。
想着方才的旖旎,再看看那深邃的密林,一抹微笑却莫名的挂上了段崇义的嘴角。
背上不疼了?皮可真是厚!
走了半个多时辰的不是山道的山道,段崇义也领悟了些许走路的技巧。
这一段路虽然还会受点轻伤,但比起刚才却是好了许多。
两人无声无息,蹑手蹑脚的对着山顶而去。
这时,王飞燕又一次停了下来。
难道到了?
一阵香风袭来,段崇义连忙将自己的脑袋偏了偏,可惜空间狭窄,这一偏却是撞到了一根小树之上。
虽然这棵树没有尖刺,但那簌簌的落叶也足够惊起守山的卫士了。
“锵锵锵锵……”
一阵金铁相撞而来,借着月光便见一袭金甲高高的对着这边走了过来。
此处乃是一段栅栏,整个长栏皆是青石所砌。
青石之上雕龙刻凤,麒麟走兽,花草树木。每一幅图案都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虽然岁月斑驳,青苔遍染,但却掩盖不了它当年的辉煌。
再往前看去时,一袭银甲也铿锵着持剑随后。抬头一望:
月色萧萧风华染,两行斑驳青玉砖。
平铺长石纵雕案,剑冢二字飞云端。
那平台之上竟是一座占地甚广的陵墓,陵墓之前石门紧闭,门头刻有两个古秦大字:剑冢。
两字犹如拥有鬼神之力一般,方一视之,便觉阵阵剑意袭面而来。
“别看那两个字!快低头!”
耳边传来轻唤,段崇义低头之间却又不小心踩断了一截枯木。
“咔擦!”
枯折之声在这浩荡而又寂静的夜中响起,听闻之人皆是一阵心猝。
“喂,你他娘神神叨叨的干嘛?”
金甲卫士缓缓的停了下来,突然,两人都听到了那声如幽灵般枯折的响声。
“是那边!”
沉沉话音方落,便听得沉沉金铁相交而来。这一次却是比方才快上了许多。
眼见金甲卫士越来越近,段崇义急得额头之上都布满了汗水。
“别动!”
王飞燕一伸手抚在了段崇义的背上。
“喵,喵……”
一阵突兀的猫叫突然在段崇义的耳边响了起来。
“哈,是只野猫!老子就说你他娘的神神叨叨的你还不信。哎哟,吓得老子,你他娘的是因为昨天输太多了吧?”
后面的银甲卫士骂骂咧咧的说着,“锵”一声便收起了自己的手中宝剑。
而这时那可爱的猫叫也适当的停了下来,一串密林涌动,却是那只调皮的“小猫”逃走了。
“呃……你他娘才神神叨叨的!老子这叫尽责,你懂什么?你懂个屁!”
金甲卫士被骂得火起,手中大枪往地上一杵,指着不远处的银甲卫士便骂。
“得得得,老子神叨行了吧,连只猫都能吓得老子发抖!好怕怕。”
“你他娘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一枪把你捅在这鬼剑冢的大门上面!”
“切,谁捅谁还不一定呢?对了,你可知晓这剑冢里面都有些什么吗?”
“有什么?反正没有你这王八孙子龟蛋!”
“哈哈,那里面可是有孙国风那厮白白胖胖的老婆!”
“哈哈哈哈……”金甲卫士一听,也不生气了.“锵啷锵啷”一阵倒托枪走,几大步便来到了银甲卫士的旁边。
随意往地上一坐便道:“哎,对了,话说孙国风那老婆到底是怎么个样的白胖法?”
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