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事没有,他还有点失望。我想他可能精神失常了吧,难道非要见我全身被纱布裹得跟个木乃伊一样他才满意?
陆洁妤手舞足蹈地跟他讲述我昨天被打过后的样子,他俩在沙发上笑得前俯后仰。真不愧是兄妹,没心没肺的东西。
华夏见我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马上收起了笑容,说道:“这几个王八蛋,胆子比个子还大,敢偷袭你。等祁伯涛找到他们,老子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抓住他们之后,不过就是把昨晚的仇给报了就行。我还真不信华夏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跟华夏认识这么多年,我认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好打抱不平,喜欢帮人出头。这最大的优点有时会变成最大的缺点,强出头。不过事后的黑锅都是他自己背,可能是因为捅的搂子大了,只有他自己才背得动。
我本就不是受了欺负,然后找大哥出马的人。这件事情必须亲力亲为。我只有一个目的,谁打了我都没关系,找出那指使人打我的那个孙子才是关键。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话真不是白说的。午饭过后,祁伯涛就打电话过来说,人已经找到了,这办事效率可真高。
那还等什么。我恨不得马上跳到那几个土贼前,一人一巴掌扇到跪在地上,给老子唱国歌。
华夏开着车到宾馆接到了祁伯涛,上车之后一说我才知道,他也没亲自去办,是找的原来的同事。
祁伯涛原来在刑警队干的时候,搞的就是扫黄打黑这块儿。你要问他从业这么长时间抓了多少卖淫嫖娼跟混混他一定记不住。但是你要是问他成都有多少涉黑团伙,有多少混得有头有脸的大哥,他一定知道。
他一个人记一群人都记得那清楚,就别说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哥只用记住他一个人。那就更简单了。最初这些个大哥都恨不得让祁伯涛死无全尸,后来大哥们都忙着做生意挣钱,打打杀杀的越来越少,也不想警察老是找他们的麻烦,所以跟警察就走得近了。逢年过节还会给祁伯涛发个短信问候一声。顺便就证明了自己现在的身家很清白,经得住考验。你要说他们这伙人有多干净,连我都不信,就更别说祁伯涛了。江湖上的朋友给祁伯涛取了个外号,本来叫“黑克”。有罪恶星之意。后来慢慢就叫成了“黑客”,像个电脑高手一样。
祁伯涛知道,那些家伙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可没少干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这些坏事还不算伤天害理。所以警察也懒得管,只要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不会轻易地打破平衡。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这伙人间接变成了警方的线人,抓人。要消息都可以找他们。
今天祁伯涛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昨天晚上对我下黑手的那个土贼就多亏了这种关系。祁伯涛先让他的同事去了趟我们吃饭的餐厅,调取昨晚监控拍下的视频,确定了就是坐在我们身旁那桌的平头。然后通过祁伯涛介绍。他同事拿着资料去找了几个大哥。短短一个小时就有了消息,那几个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其中两人还有毒瘾,有一个因为抢劫被判了五年,应该刚放出来没多少时间。还有两个是会所里带小姐的,前一阵清扫娱乐场所时被抓过,罚了款就放了。这阵子风声很紧,小姐被潜散了,他们也没事可做。不知怎么回事,这几个家伙就混到了一起,只能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道上的人给出消息,这伙人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就走到了一起,一天无所事事,到了下午就开始聚在一起,喜欢泡在桐梓林的家乐福大世界里一家桌球室内,到了晚上就喜欢到九眼桥或者少陵路喝酒,时不时地还参与斗欧,总是能在警察赶到之前跑得干干净净。所以警察拿这伙人也很头疼,抓了只能教育一下就放了,不抓吧,天天在外边惹事生非。这叫什么?社会不稳定因素。
我不管警察抓不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