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间,是第三樽石像,它就像一只狮子趴在地上,张着大嘴,两眼紧闭,尾巴无力的搭拉在地上,好似在打着瞌睡。
华夏感叹到:“真是大手笔啊!这两人不用说我都知道是谁。”
我转头问他:“那你说说是谁?”
他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说:“不就是关红脸跟张飞那杀猪匠嘛!这两个猛人都被拖这里来当门神了,这里面躺的到底是谁啊?”
我仔细看了看,这雕刻手法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连胡须都一根一根的,细节精细到匪夷所思。我对华夏说:“这两个人嘛,我可以肯定你说的是对的,可这地上为什么爬着条狮子狗啊?”
华夏笑着说:“早让你多看点书,这哪里是什么狮子狗,这家伙多半就是传说中地藏王的爱宠,谛听。”
太玄了,谁也没见过谛听长什么样啊,华夏估计也是鬼扯,他让我多看点书,不过是让我看漫画。
三樽石像后背后有三条墓道,像是完全通向不同的地方,难倒我了,应该走哪一条路呢?华夏看穿我在想什么,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想了,你看地上。说完手往地上一指。我看他用手电照到的地上有根橡皮筋。我捡起来看了看,这墓主当然不会是个女人,那个年代也不会有这玩意儿,这应该是陆洁妤或者是许茗香用来扎头发的,掉在关红脸的石像脚下。我心里一紧,叫到:“糟了,她俩应该是遇到麻烦了。”
华夏想了想说:“先别上火,你想想有没有可能,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走了这最右边这条道而留下的记号呢?”
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留下的标记,反正她多半是朝这边走了,事不宜迟,我拉着华夏就想朝这边走。我这么一拉,华夏不但没动,还把我带了回去,他一手勒住我脖子硬把我拉到关红脸面前。看了半天问道:“我怎么总觉得他老在看我啊?”
刚看到这石像时,我就有这种感觉,以为是一路过来经历得太多,出现幻觉了。听华夏这么一说。我又仔细睢了一眼,我操,它的眼珠在动。
我把华夏挡在身后大喊到:“这鸡*巴雕像是活的,快往回跑。”
华夏的风格是一出事,跑得比狗还快。这一见不对劲,根本就不用我喊,他早就离我有七八米远了,当他听到我“跑”字一出口,一溜烟就不见了影子。我只能断后。结果一会儿之后华夏又倒了回来。我着急地喊道:“你他奶奶的这时候讲什么义气啊,快跑。”
华夏一下撞到我身上节节巴巴地说:“我。。。我跟你讲个屁的意气,后边没路了。”
什么意思,后边没路了?我们刚才是从时空门穿出来的?我还真不信这邪,抓住华夏就往回跑,跑过去一看,果然没路了,我们明明就是从这墓道一路走过来的,怎么可能没路?我用手手电来来回回照了个遍。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地上那只烧焦的烟屁股。
我跟华夏说:“华子,别看了,这里就是我们刚才掉下来的地方。”指了指地上的烟头。
华夏诧异问我说:“什么?我们刚才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那三个鬼东西那里,现在往回跑了半分钟就跑到了原点?刚才两边不是都有路吗?”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就是事实,但是只能默默地点点头。到了这里,什么马克思唯物主义的通通不管用。可能就爱因斯坦相对论还管点用,可是我他妈不会啊。
“咚。。。咚。。。咚”那石像看来是活过来了,正一步一步朝我们这里走过来,开始每一步中间会停顿很长的时间,可是后来步伐明显加快了,而且声音也越来越近了。
华夏急得原地打转,看样子他已经对我完全失去信心了。可不是吗,我自己都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华夏问:“你刚才怎么不叫我往前跑啊?非让我往回跑,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