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
“四爷……”
“什么?”
我央他:“四爷要出身了么?”
“出身”这个词还是四阿哥在性教育课堂上教会我的,一听就知道我是怕他射在里面,随手拿了一个方枕抛在靠里床位置,说:“趴过去!”
他抛枕时动作幅度一大,我“哎唷”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他低头朝我面上看了一眼,大力抵住深处,连着研磨了数下,我小腹酸涨难熬,“四爷”、“四爷”唤个不停。
他俯身问我:“还叫不叫疼了?”
我只连绵呻吟不已,惹得他性起,又大动了一阵,才退出去,放我起身。
我贪看他以手套弄自己巨物,被他发觉,拖了我的手过去按作一处,触手灼烫,越抚越硬,锐不可挡,他便搂过我侧腰,让我翻身抱着他刚才抛在旁边的方枕,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
我虽看不见他正面,但因为亲手试过利害,他越是要插不插的时候,我越是神经紧绷,就好比等着医生打针,怕过这一关,却又不得不过。
他双手握住我细腰:“方才并未回答我,还叫不叫疼了?嗯?”
我听他问我话的声气已经不对,心知他给我时间准备的耐心快到尽头,再拖下去,必然要大吃苦头了,只好抱住方枕,闷声道:“不、不了……”
话音未落,他猛然用力一顶,几乎全根没入,我吃痛直颤,却也无处可逃,紧咬牙关尽力后撑,任他抵足而攻。
这种状况下,他的动作根本完全不受限制,幅度也可以纵情加大,但觉他腰上发千钧之力,仗柄刺入,又搅又捣,摩荡抽拽,往来钻伸,耸抽顶撞,霎时不知千百度,约弄了一刻,总算苦尽甜来,反生空前爽意。
我娇声媚气,婉转莺啼,好歹挨过他一轮全力直刺,他突然慢慢停下来,很轻很轻地抽插,我低喘着气,尚余一丝清明想求他不要射在里面,还未开口,忽然间他不知道怎的一刮一擦,带到我体内最敏感一点,我身子一挺,张口咬住枕头一角,双眸合紧,颤抖不已。
他在我身后调整了一下位置,推开双腿,扳臀强入,退则至根,抽则露首,几乎次次都顶在同一点上,我被他撞击的身如扇摆,神魂飞越,丢了数回,浑身存液,咿呀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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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模糊的说了一句什么,而他的坚硬又涨大了一圈,还在加快速度疯狂地抽动,我半个字也没听清,只觉自己肢体无宁,尤其被他占有蹂躏之处热火蒸腾,仿佛要爆了一般,将银牙紧咬枕角,呜呜咽咽,正不知死活间,突觉内里卜卜乱跳,灼浪翻滚,顿时花心被浇至阵酥阵麻,歙合无序,不由抱枕颦蹙而啼。
四阿哥搂紧我战栗的身子,把唇贴在我的背上,过了一会儿才真正脱开我。
我觉得我的腰快断了,虽然心里知道最好要坐起身让阳精流出一些,此时此刻却一丝半点也动弹不得。
四阿哥披衣下床,我听见水声,也想跟过去洗洗,奈何心动身不动,等他回来,我仍俯卧在原位,忽觉臀后一温,却是他手里握着块半湿皂巾轻轻擦拭我的小屁股。
之后见我好过了一点儿,他才抱我入怀一起休息。
我手脚还在发麻,他却心情靓极,居然唱起歌来:“……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尽管是清唱,他的音准、乐感、节奏都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精准到位,尤其音色,性感得很。
不过想想也对,他跟十四阿哥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音乐方面的天赋自然也遗传得差不多,何况《发如雪》的曲调编排本来就适合男声来唱,而他只是前晚除夕宴上听我唱了一遍,此刻还能一字不漏地记得,着实令我有所触动: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