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性已经深入五脏六腑,连他度精气也她也无用,就要香消玉损了。
“烟儿,你等本王,等本王……”耶律烈踉跄着跑出去,他不能接受赵如烟就这样带着他们的孩子离开他,跑出去的方向正是侍妾府。
罗幔轻舞,桃花落。
耶律烈冲进诺丽的居所,竟是连衣服也未脱,就将诺丽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诺丽嘴边绽放出一抹胜利的笑容,她勾住耶律烈的脖颈,娇羞道:“大王……”
耶律烈闭着眼眸,他的心仿佛被一只魔爪撕裂着,鲜血淋漓,心,在滴血……
他多么希望身下的女人是烟儿啊!
旖旎春光,身体交缠,本是良辰美景,可是于耶律烈而言,这是一种羞辱,一种天大的羞辱。
美人在怀,他该叹息,该享受,可是他只觉得痛苦不堪。
诺丽一向自傲,认为是男人都抵抗不住她的诱感,可是耶律烈却闭着眼睛,仿佛她是多么不堪一样。
诺丽不由得怒从中来,双眼迸射出阴冷寒意,她猛然推开耶律烈。
耶律烈睁开眼眸睥睨着她,诺丽笑道:“大王这般不情愿,丽儿觉得好吃亏呢。”
“你……”耶律烈钢牙一咬:“莫要得寸进尺,否则你会尸骨无存。”
诺丽不禁哭起来:“大王,你怎么能这样对丽儿呢,丽儿现在伺候您,一会还要帮您救那大宋公主的性命,大王不该好好疼爱丽儿么?”
耶律烈握紧拳头,青筋暴露,他别过脸去,隐忍道:“你想本王怎么做?”
“丽儿只希望大王看着丽儿,不要压抑自己。”诺丽娇爹的说。
她要他喊,那他便喊。
她要他看着她,他便睁开眼看着。
这是一副多么和谐的画面。
两人纠缠在一起,那样放纵,那样享受。
赵如烟如一抹月下孤魂,伫立在窗前,月光冷清,在她身上披上一层月色,她的脸隐在暗影中,是那样的不真切,这一切是这样的不堪入目,是这样令人心寒。
诺丽瞥到窗前那抹身影,不禁心里得意起来,她叫的更大声了。
赵如烟眼里划过一抹不屑,秀眉皱了起来。房间里,男子低喘和女子的申吟,句句都是那样的清晰,像是铁锤一样敲打在她的心上。
虽然她不爱耶律烈,可是他毕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手捂上自己的小腹,赵如烟牙齿打颤着,此时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就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里,拥着其它女人翻云覆雨。
原来这就是男人,可以在你面前海誓山盟,也可以在别的女人床上巫山云雨。
赵如烟颤着唇,踉跄着起身,不堪入耳的声音像魔音一样,萦绕不绝,她只觉得恶心。
这些天她虽然昏迷,可是耶律烈对她的照料跟担心,她还是记在心里的。
虽然她恨他,但是他对她的好,她也会记着。
刚刚她醒来,第一时间就是想告诉耶律烈,她已经好了,要他不要再担心。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却是趁她卧病在床,耐不住寂寞,跑到侍妾府来宠幸其它女子。
他是北院大王,是辽国的兵马大元帅,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拥有滔天的权势跟地位。
他的侍妾府里,更是美女如云。
既然他不愿意珍惜她,也不可能给她想要的爱情,为什么还要口口声声欺骗她,说他爱她,又为什么那么残忍的拆散她跟杨勋?
她本来可以跟杨勋一人一世一双人的,却被他给破坏了,如今他却背叛她,在这里玩弄女人。
他把她赵如烟当什么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吗?还是他耶律烈的生育工具?
“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