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和小鱼都已经不见,剩下的只有一根根猴毛。
“啊!”天蓬感觉有些无地自容了,恼怒的大声嘶吼。
远处成片的云朵想着自己而来,那是驻守的天兵天将听到天蓬的大叫而赶来。
天蓬理了理情绪,将心中的愤懑压下,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一阵风吹来,天蓬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或许是因为身上湿了的缘故吧,但是当他看向自己的时候感觉自己都有点无地自容了,自己竟然浑身**。
天蓬有些目瞪口呆了,怒骂道:“生瘟的猴子!”想来是自己刚才用力过大将衣服盔甲挣开了吧!恩,不对,天蓬回想起来,刚才似乎是那些水草顺着自己挣脱的劲将他身上的衣甲给扒掉了,连贴身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扒不掉的也直接撕碎了。
远方的黑云越来越近,天蓬回转头,噗的一声跳到了水中,游走了,心中仍旧大骂着“生瘟的猴子”。
那些天兵查看了看,也只是发现了那一道深沟,那是天蓬的那招“大漠狂沙”留下的;还有一个坐过的“蒲团”,别的什么都没有,原来天蓬走前将自己的衣甲以及撕碎的衣服碎片都收走了,没有留下痕迹。
不一会,那些天兵也走了,远处一个石块显化,变成一只猴子,猴子拍着退,跳着圈的大笑,笑声传得很远,笑声很舒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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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征伐猴子?
天蓬一直晃荡,直到天色昏暗下来才得以回去,幸好这是在天河,若是在天庭中央的凌霄殿附近,全天候灯火通明,霞光溢彩,即便黑夜也如白昼,那样自己就真的悲催了。
夜渐渐黑了,天蓬想着怎么回去,要知道他的帅帐在驻守天兵驻地的中央,帅帐倒是很大,里面有卧室,种种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关键是现在自己怎么回去呢?盔甲虽然还算完好,但是里面的衬衣已经破碎,几乎不能再穿了,而只穿盔甲似乎并不像话,要知道盔甲也不是能覆盖全身的啊!
倒是可以变化了回去,但是既然有神通就有对付神通的办法,每个驻守之地均有一面镜子,凡是使用神通的人都会在上面显示,而自己若是使用神通,无异于告诉那些驻守将士自己现在的窘境。
最后,天蓬无奈掳走了一名巡视士兵,扒了他的衣物,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趁着夜黑,蒙混过关,路上虽然遇到了巡视的天兵,但是并没有发现天蓬的异常,或许是因为天黑,或者是因为没敢直视,无论如何,天蓬总算松了口气。回到帅帐,天蓬赶忙找出自己的衣物穿上,然后赶忙将士兵衬衣处理了,不留痕迹。
至于那名被扒光的倒霉蛋士兵后来被找到,毕竟每一队都有特定的人数,两队相遇就能发现对方队伍中的异常。那名悲催的士兵醒来后,发现很多人眼睛灼热的看着自己,仍不明所以,当发现自己全身**后,大叫,尖叫。拼命解释是有人偷了自己的衣物,但是看哪些士兵的表情明显不信,再说就是信也不能说信,这也是为烦躁的驻守带来了一些别样的乐趣。
之后“偷香者”的故事在士兵间流传,很多人见面还会开玩笑的问候:“哦,你小子长得这么白嫩,小心被偷香哦!哈哈……”
“据说你前夜失踪了一段时间,很爽吧!”一人带着只有男人懂得的微笑向另一人问询。
……
如此情形在士兵间倒是经常出现,一来一回,似乎每个人都给“偷香”过一般。当然了,这是后话。
作为元帅,天蓬还是下令彻查,以防是外人混入而来,倒是很有些贼喊捉贼的味道。不过也就特别紧张了一段时间,做做样子而已,更多的是带来了诸多欢乐。打着彻查的幌子开玩笑想来还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