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点样子,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整日再那样游手好闲,成何体统。回头你告诉他,如果他能够继续坚持下去,就再分给他一些家族产业,他也是时候该好好学习如何打理了。”杜原乡淡淡一笑,翻动着手中的账目。
“是!!”
管家的表情有些怪异,他刚刚的那番话,可是昧着良心说的。
这个杜激,哪里有半点上进心,交给他的那些家族产业,就没见他认真打理过,全部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好不容易亲自管理了一下矿山的开采事宜,结果因为他私自提高开矿进度,使得那些矿工苦不堪言,最后被他逼走了很多。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将家族的产业交给这么一个二世祖,绝对会被败个精光。
只是这些话,管家只能在心里想想,他才不会去当那个坏人呢!
“家主前两日去了天火崖,可有什么消息?”杜原乡头也不抬地再次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家主在离开之时,曾特别嘱托过,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派人去天火崖找他。”
“这一次的天火崖,想必又将会是一场血雨腥风,死在其中的炼器师,没有几千也有数百,哎,希望家主能够早日平安归来!”杜原乡已经将手中的账目看完,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天空中漂浮的朵朵白云。
院子里开着一些名贵的花,一些美丽的花瓣,飘落到了凉亭旁边的小水池里,池中的鱼露出头来,追逐着那些花瓣嬉戏。
杜原乡活动了一下筋骨,站了起来。
“老爷可是有些乏了,属下去叫人沏一户醒神的凉茶过来。”管家忙道。
杜原乡挥挥手,示意管家可以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从小院的外面传了进来。
“父亲,你可要为儿子做主啊!”
听着声音,甚是凄凉,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杜原乡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还没有离去的管家,也是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了院门的方向。
时间不大,杜激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衣衫不整,头发有些凌乱的儿子,杜原乡原本轻松的一张脸,此刻立即阴沉了下来。
“父亲,你可要为儿子做主啊,今天儿子差点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家了。”杜激说的甚是委屈,哀伤的神情表演的非常到位。
杜原乡从新坐下,强压着心中的火气,问道:“说吧,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父亲,这一次真的不怪我……”杜激开始将早就相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他隐去了自己抢夺别人矿石的事,而是改成了自己是受害者,并且添油加醋地描述那个少年是如何的嚣张,如何的跋扈,更是怎样出言辱骂杜家的,说的是口沫纷飞。
杜原乡静静地听着,一直到杜激讲完了,他才问道:“你讲完了?”
“恩!”杜激点点头,然后又加了一句,“父亲,你快带人将那小子抓回来,我一定要活活整死他!”
“碰!”
谁知,杜原乡一脸寒霜地一拍石桌,强大的力道,差点将桌子拍碎。
杜激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父亲。
“放屁,这等瞎话你也能编出来,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在小看我的智商!”杜原乡十分的生气。
“父亲,我说的是真的!”
杜激感觉很是委屈,难得自己这一次说一回真话,除了额外地夸大了一些细节外,他可没有编什么。
“有人在炼器庆典上杀人?哼,亏你也能编的出来,炼器庆典是什么地方,除了你不把当回事外,还没有哪个炼器师敢到那里面捣乱,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