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萧遥跟不上自己的步子,有意放慢了些速度,后来见到萧遥稳稳的跟在他身后,争胜之心顿起,再不留力。
张翼德踏雪轻功全力使出,身如狂风一般当真快到了极点,而萧遥却始终跟在他的身后,不论他如何的鼓催轻功,亦不能把萧遥甩下。
比起张翼德的全力施为,萧遥却显得风淡云轻,显然未尽全力,张翼德看到这种情况才彻底熄了和对方争锋之心。
萧遥和张翼德两人前后脚进了福州城。
张翼德这时才想起一件事来,问道:“萧兄,你在这苏州一带呆了有段时日了,可知道那开元寺在哪?”
萧遥一听张翼德这话几乎愣在了当场,却说他虽然来到这福州府有段时日了,但是第一次到福州是跟着师兄齐谷明,那次丐帮大礼堂堂主方百岁重伤危急,他帮着方百岁暂且料理了伤势后,便一路赶回星河谷寻师伯鬼三姑求救,并未在这福州府中游历。
第二次是他带师伯鬼三姑来的这福州城,但是丐帮诸人已经避往了城外荒园。
萧遥和鬼三姑亦跟着前来接应的脚夫去往了城外荒园,此后便在荒园中为方百岁治伤,直到张翼德和他师父金玉良同来之时,也未曾再入过福州城,他先前在荒园之中见张翼德那番从容的姿态还以为对方定是十分捻熟福州的情况,哪知道进了福州城后,张翼德竟然反过来向他问路。
张翼德看到萧遥不可思议的神情,这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嘿嘿,小弟亦是头一次来这福州,不过不打紧现在时候还早,咱们在城中打探一番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东城,张翼德先找了一家客店投宿。
张翼德这次显然是和师父金玉良在温州府做了比大买卖,出手十分的阔绰俨然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要了两间最好的上房不说,还赏了跟来服侍的店小二几钱银子。
这么一来,那店小二奔走趋奉,侍候的更加殷勤。
张翼德假意打听起这福州城里的名胜古迹,和店小二东拉西扯的谈了一会之后,这才好像漫不经心的问起,这福州府一带有没有什么古庙寺院名胜古刹。
那店小二立马便说到了城东的开元寺赞道:“咱们城东的开元寺真可以说是东南第一寺院,寺里面紫云屏、天王殿、拜亭、大雄宝殿、甘露戒坛、藏经阁、镇国塔、仁寿塔无不是佛门名胜,尤其是开元寺大雄宝殿梁槽间雕刻的二十四尊飞天乐伎,当真是美轮美奂世所罕见,您二位就是走遍天下,也绝找不出第二家来。两位客官既然来了这福州府,原本该去那开元寺中见识一番才算不虚此行。”
说到此处,那店小二突然叹了口气道“但是偏偏的您二位来的实在是不巧,就在这这几天前,开元寺里突然不知从哪儿来了那么一队军爷,把整个开元寺占了下来不说,就连寺里的和尚僧人都给他们驱赶了出来,寻常人就更进不去了。”
张翼德问道:“那些军老爷们不在官府里住着萧遥,怎么跑到这寺庙里面去了,难不成亏心事做多了要集体落发出家,赶走了老和尚们自己个儿做和尚么?”
那店小二被张翼德这话吓得伸了伸舌头,四下里张望一番,压低了声音道:“不是小的多嘴,客官们初到这福州府,说话还得留神些,那些个军爷虽然不是咱们福州当地的兵户,但是看起来却比当地的那些个守备还要霸道的多,在街上看到了人爱打便打爱杀便杀,见到了标志的娘儿们更是一把便抓到开元寺里去,咱们福州府的大老爷都不敢惹这伙军爷,显然这些个人来头不小。”
当今朝廷昏聩,各地防军横行不法欺压百姓的事,张翼德自然是看到的多了,但是没料到这福州府中,还有地方知府都惹不起的军爷们,当下怕引人怀疑,倒也不方便和那店小二多说什么。
等到和萧遥两人用过了一顿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