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蓉儿,总是笑个不停,看起来不但不可怕,甚至还有几分可爱。“小白兔越来越厉害了,告诉大哥,晚饭吃了什么这么有劲?”北岛苍井眼睛里的冰融化了,充满了温暖的爱意。原来纯子的小名也叫小白兔,梦雪不禁想起雪飞来,小时候雪飞也像这样爱她疼她保护她,不觉眼睛湿润了。
“听纯子说上次迪拜的广告年会小雪也去了?玩儿的怎么样?”听到北岛苍井的问话,梦雪抬头看,北岛苍井正用试探的眼神看着她,她怀疑那天晚上的事儿纯子可能知道了,尽量镇静下来,很浅地笑了一下,“还好。龙风一定让我陪他去,噢,我的未婚夫。其实他也没去听研讨会,主要带我观光了。”北岛苍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纯子坐到父亲身边和他一起喝茶,扭头看看云风,两人很默契地相视而笑,云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听说准妹夫是*?以后我们在中国的生意还请您多关照啊。”北岛苍井喝了一杯酒,放下杯子时冷冷地瞥了一眼云风,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小妹如不嫌弃我想送一份大礼。”梦雪从北岛苍井的话里听出了很明显的恐吓意味,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她,肉乎乎的嘴唇上挂着狡黠的微笑,让她想起胖子,那时如果没有雪飞的保护,胖子绝对可以杀死云风,再杀死她,眼前的北岛苍井是日本战犯的后代,比胖子还要凶残一万倍。客厅里安静得让人窒息,巨大的恐惧感像一座大山压过来,小时候她可以依赖雪飞,依赖雪叔叔藏着的双枪,那么现在呢?她从没像此时此刻这样那么迫切地需要龙风,恨不得马上嫁给他,成为有稳固靠山的*夫人。北岛苍井秃鹫一般的眼神盯着云风,梦雪猛然意识到,她从没爱过雪飞,也没爱过龙风,她依赖他们只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云风。
梦雪马上想起云风和纯子明年圣诞节结婚,心里一阵剧痛,咬了一下下嘴唇,轻描淡写地说,“噢,我们准备明年圣诞节回北京办婚礼,欢迎您光临。”北岛苍井听了似乎真相信了,认真地问梦雪想要什么,梦雪说什么都不缺,她想要什么龙风都会给她。她这么说的时候心里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和优越感,让她觉得很安全。梦雪用余光偷偷看云风,她的话似乎让云风彻底放心了,他连干了两杯酒。北岛苍井还要问什么,纯子打断他,拉起云风撒娇的说,“云哥哥,酒会只喝酒太没意思了,我们去跳舞吧。”北岛川站起来用力拍了拍云风的肩膀,笑呵呵地看看北岛苍井,“苍井啊,让他们年轻人去玩儿吧,我们老头子该撤了,走,带我去看看你的新豪宅。”
送走北岛川和北岛苍井,云风又成了这里的国王,他一直脸色阴沉,没再搭理梦雪,一挥手叫人吩咐乐队演奏舞曲,没一会儿欢快的春之声圆舞曲响起来,云风和五哥低声耳语了几句,白了梦雪一眼,牵着纯子的手走了。怎么云风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梦雪快速回想了几遍刚刚的答话,她不但没说错话,还有点儿为自己的机智沉着沾沾自喜。人群散开,云风和纯子随着华尔兹的旋律翩翩起舞,纯子今天穿着一条蓝色渐变连衣裙,刚好和云风的藏蓝色西服极般配。起初员工都围在四周端着酒杯看着,云风的舞步庄重典雅舒展大方,纯子随风起舞飘飘欲仙,很快人们难以抗拒舞曲的诱惑成双成对踏入舞池。
梦雪像在大学舞会上那样,靠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云风和纯子相拥着欢笑着旋转着。云风像变了一个人,快乐,阳光,充满青春活力。他终于找到了一生至爱的女人,走出了母亲过早去世的阴霾,能像同龄人一样享受生活的美好和爱情的甜蜜,这样真好!他不再需要她,她真的该离开了,永远的离开。想到以后只能在电视里见到云风,梦雪鼻子发酸,眼泪流了下来。
“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五哥搂了梦雪的肩膀,递过一张面巾纸,“你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语气和措辞分明是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