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原,几乎已经归阿烦王所属了。这之后,阿烦王又下达了全民通缉冷风扬的命令,通缉的罪名是枉上弑父。现在,冷风扬想要搬回局面,就只有先稳定住赵初这一途了。”
嘴角微微上翘。带上一股讽刺性的笑容。“这乱定罪名的习惯。看来是哪个国家政权都会有的啊。我是该同情他冷风扬呢?还是该庆幸,形势将他推向了更尖锐的前锋?”
“为了皇权。就没有阴谋无法渗透的角落。小蝶,这是流着皇族血液的悲哀啊。如果没有了这些争斗,也就没有了一个完整地皇权。所谓的皇权,并不在乎人命。”
“别说这些了,你还是给我唱个催眠曲吧,我的瞌睡都被你给吵没了。”
“催……眠曲?”想象中,沧海瑾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几抽,他尴尬的语气,更是证明了我的想象。“我除了你之前唱的那首精忠报国,可是一首歌也不会唱。”
“我不管,你打扰了我的睡眠,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想不到,其实要刁难沧海瑾也是挺容易的一件事情嘛。
“唱便唱,唱得难听可别再怨我扰乱你的睡眠了。”沧海瑾停下来,略微清了下嗓子,然后便真地开始唱了起来。
江舟夜色白,
亭楼覆尘苔,
这次谁又看懂琉璃的色彩,
廿载若一梦,
吹此曲凭栏猜,
往事浮浮沉沉谁能改;
是谁说不哭,
偏又哭出来,
难道真要笑着说这一次重来,
终究躲不开,
那是最初的悲哀,
雪花又飞落沾湿我衣摆。
风儿吹起,
落不下的尘埃,
原来寂灭,
也是种黑白,
是谁说不哭,
偏又哭出来,
这次真的不能回去再重来;
一生躲不开,
我那最初的悲哀,
所有转身时候都抹去这存在,
这一双眼眸,
漆黑若星墨,
幻灭出了自己还是这世界,
只是谁能知,
如生命地沉默,如繁华零落同样地冰雪,
凄凄霜华,
容颜未老蹉跎,
茫茫红尘,
已荒芜许多,
这一双眼眸,
漆黑若星墨,
烟火瞬息明灭此刻的永恒,
想回到过去,
不再放你离去,
追逐这世间不甘地爱憎。
谁可为不平,
笑天下英名,
谁愿说出相信长久的驻凝,
秉一盏烛灯,
那天星星也辉映,
久远的故事慢慢回忆似注定;
梦里飞花少,
谁又在浅笑,
这次真的不能回去再重来,
一生躲不开,
那是最初的悲哀,
所有转身时候都抹去这存在,
一生躲不开,
那是最初的悲哀,
所有转身时候都抹去这存在。(江咒月色白)
一曲唱毕,我玩闹的心又起,故意抓准歌词里的意味调侃沧海瑾:“哟,看不出来,你沧海瑾倒是颇懂得女儿心性的嘛!”
“咳、咳、”沧海瑾不自然地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现下的窘迫,“这个只是我以前偶有机会听一个花魁唱起过。感觉调儿不错,就记下了。”
“花魁?”
“呃……那个只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了,不值一提。现在你既